玉琪皱眉叹了口气,“昕儿,我知你心急,我们也都是一样的着急,只是……花梨它从未去过风河谷,更没有见过余将军,它未必能……它能给春兴送信,是因我带它去过禧月阁,它见过你与春兴,所以它熟门熟路,才能去到。”
“而且单凭一只鸟,没有兵符,没有手谕,没有任何可以佐证的物件。”尉迟容叹了口气,“余将军便是能收到信,也不能发兵呀?”
沈昕重重的点了点头,再不开口,她抿紧的唇在月光下微微发白。
玉玳拉了玉琪一把,“哥哥与我去牵马来!”
玉琪深深看了沈昕一眼,“你守着尉迟小姐,好好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这话更像是叫尉迟容看好守好沈昕之意。
尉迟小姐颔首点头。
兄弟两人从那侍卫身上剥下衣服来换上,纵着轻功,往山下赶去。
城门已经锁闭,山下却留着一小拨兵马,有不足千人,许是专程为了捉拿他们的。只是如今夜色深重,除了先前上山的一行人,他们未再派人进山。
这近千人的军中守卫森严,把守城门,不许人靠近。
盗马虽冒险,却是去搬救兵的捷径。若没有良驹,去往风河谷可就难了。
马匹从来都是军中看守最严密的物件,无异于如今的枪械。
即便夜色深沉,也一刻不停的有人巡视守卫。
玉琪玉玳伏在夜色之中悄悄靠近,他们借着马棚之外的围栏,遮挡着身形。
可惜竟一直寻不到翻入马棚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