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有几人倒是愤怒看着我,不过脸都憋红了,依旧没有说话。
罗蝎也跟着嘲笑:“这些人也敢自称是风水师。”
叶仙芝面上无光,往前走了一步,问:“你敢与我斗法吗?”
手中握着的古剑随即发出铮铮的声音。
“现在就要动手吗?要是不小心弄死这些胆小鬼,是算在你头上还是我头上?”我说了一句很不要脸的话。
不少风水师连忙后退。
这时,方千川连忙上前劝解,说道:“两位是为孟安而来。可是现在孟安并没有出现,正主还没有露面,你们倒先打起来,传出去岂不是成为笑柄。还是请大家一起,想办法救一救我女儿吧!”
我耸耸肩膀,说:“叶仙芝,方晚晴也与葬龙山有缘,她少年在山下学艺,老夫是看着她长大的,岂能见死不救!”
方千川闻言大喜:“叶大师,请您看在我的薄面上,暂且不去管孟安的事!”
叶仙芝找到了台阶下,神色恢复正常,说道:“那就请葬龙山客人上前来说话吧!”
众多风水师让开了道路。
我稍作迟疑,大步走了上前,罗蝎跟在我身边,又把尸气散开,化成一只尸气蝎子。
郭巨鹿笑着说:“罗贤侄,你师父知道你另投他门,怕是不会高兴的吧!”
罗蝎说:“罗金蚕除了一只金蚕之外,还有什么神通可以教我!”
一切听起来都那么理直气壮。
我停在叶仙芝三米开外,他双目瞪得极大,不断在我身上游走,想看穿我真正的实力。
我道力消耗极大,又受了内伤,索性收敛仅剩下道力。。
叶仙芝在我身上扫过之后,不由地有些失望,但当他看到我背着包裹严实的黑伞,微微一惊。
“张松鹤道长到了了。”人群外围发出了欢呼声。
叮当铜铃声作响。
只见那张家道士走来,身上道袍有几处破损的地方,扎起来的发髻也有些凌乱了。
在张松鹤身后,则是我二师姐张佩槿。
数年不见,二师姐一身青色道袍,背一个青囊,身材颀长,精神状态极好,容貌秀美,自带着一股仙气。
为了提防二师姐说出我的身份。
我提前开口说:“张姑娘,你少年在葬龙山山下学艺,老夫曾过你以湖面为纸,凌波画符。”
二师姐张佩槿拜在爷爷门下,便是跟着爷爷学习符箓之术的。
龙虎山附魔台张家,有三千道藏,关于符箓的典籍更不计其数。
张佩槿在这一块很有天赋,自幼就熟读三千道藏,跟着爷爷那几年,也精研了孟家的符箓。
爷爷说过,这一代年轻人当中,画符、御符的人有很多。
但,能够成为符箓大师,在三十岁之前,创造出新的符箓的人必定是张佩槿。
能创造出新符箓,这对于符师而言,是最高的评价。
风水界千百年传承,每一张符箓的出世,并流传于世成为定式,绝非一朝一夕的功夫,有可能是几代人完善而成的。
龙虎山镇魔台的“黑虎降魔符”,便是以老祖天师张道陵骑黑虎为蓝图,经过三代人的改良,才有了现在的“黑虎降魔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