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仙芝有些为难，足足过了十多秒钟，他开口问：“你是不是不能加入钦天监？”
我不想欺骗他，说：“没错！”
叶仙芝叹了一口气：“我是奉家师命令。十八年前，家师来过东江市，便知道江底藏着玄机。不过，他说要解决江底的复杂状况，要等到十八年后。”
时间跨越到十八年前，北老九来过东江市。
叶仙芝说完这里，便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答案。
“为什么要等到十八年后？当时就九大人说了什么没有？”我问。
叶仙芝说：“按照我师父所言，东江之上有真正的隐世高人。有那高人存在，方家人翻不起太大的波澜。但是十八年后，方家会有一次恐怖的气运降临。所以，必须在此之前，除掉方家。”
这番话有自相矛盾的地方。
“不是为了方家的宝物而来的吗？”我问。
叶仙芝摇摇头：“钦天监的风水典籍冠绝天下。没必要为了方家一些不入流的秘术而大动干戈！”
他这番话倒不像是吹牛的话。
若论天下风水秘典之多，钦天监排第二，没有人敢自称第一。
叶仙芝也不会像茅曦道之流，贪图什么秘籍宝典。
我有了不少兴致，问：“那依你看，方家恐怖的气运从何而来？尊师有没有算出来？”
叶仙芝皱着眉头，摇摇头：“家师认为气运不是从天而降！”
向来气运天降！只有得到上苍的垂怜，才有大气运降临。
可叶仙芝说方家气运，不是从天上，那就只有地上了。
“地上会有气运？是养龙吗？”我问。
叶仙芝摇摇头：“家师说得不多！这十八年我伺候在家师身边，依稀探听出一些隐情。方家气运的确来自地下，可能是某个远古风水高人布局。”
涉及到钦天监内部的隐秘，叶仙芝忽然同我说了这么多。一时之间，我颇有些讶异。
“你为什么同我说这么多？”我及时打住了。
叶仙芝说：“我想请董大师替我解答！我一直有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