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芭的话引起了司徒竣心中的共鸣,司徒竣看向林小芭的眼神,因此变得温柔,并且这温柔之中还夹杂着一丝心疼。
“我懂你的心情,你也不过是身处洪流,无可奈何,只能顺势而为。
我以为,身不由己犯下的错,也不能算十恶不赦吧,毕竟这也不是你的本意。
你若觉得委屈,觉得内疚,觉得自责,又怕别人说你没有资格难过,那就一个人找个清净的地方躲起来哭,或是转移转移注意力,去做一些其他事情。
人啊,就是这样容易受伤,又这样容易忘记伤痛,你只要不去想烦心事,不待在烦心处,日子便不会那么难捱了。”
司徒竣开导起林小芭来头头是道,又是惹得林小芭直觉地试探了一句:
“竣王如此了解我的心情,还知晓如何疏导这种心情,可是和我一样,也正在被类似的事情所困扰?”
“是曾经!
本王曾经也有过这样的黯然神伤!”
林小芭一试探,司徒竣立时又警觉地矫正起林小芭问话中的措辞,但这份过于敏感的拘谨,却更是让林小芭确信了自己的直觉。
故她又继续假装被他忽悠了过去地自言自语一句:
“哦,我还以为竣王和我一样,也是因为正在被类似的事情所困扰,才这般迟了还独自一人在街上晃悠,宁可饿着肚子站在大街上发呆,也不肯回骏园去用晚膳。”
“笑话!
本王要不是被你拖进了这酒楼,此刻已然回到了骏园用晚膳!
喂,本王和你都见了好几次了,今夜你还赖着非要本王做东,那你是不是也该自报自报姓名了?”
司徒竣又是加重语气地强调了一通,随即就赶紧转移了话题,想要掩盖他不想回骏园的事实。
但这种拙劣的欲盖弥彰手法,林小芭不用再试,也能下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