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孩子，有什么奇怪。”
我们耳鬓厮磨地轻声呢喃，细碎的衣料摩擦声不断响起，狭小的空间里尽是对方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温度似乎在逐渐的升高。
“你出去。”
我舔吻她的耳珠：“我帮你换衣服啊。”
夕凉微微颤抖起来，喃喃道：“换衣服……衣服在、那边。”
“换衣服首先要脱衣服。”我勾着这人白色打底衫的下摆往上撩，用手指描摹着她平坦的小腹，玲珑的腰际，或轻或重地揉上去。
“小二流子，你要干什么？唔……”夕凉耐不住地轻喘了一声。
这一声几乎要了我的命。
“干你。”我贴着她的耳边用气音吐字，在金属扣的清脆碰撞声中扯开她的腰带，径直伸手进去。
“唔……哈……”她隐忍地喘息着，抓住我的手腕。我抬眸看她。
这人微仰着头，深黑眸子里微光粼粼地凝聚破碎，眉宇中蹙着难耐，哀求道：“北……别这样，别在……别在这里……”
我的手停住不动，眼睛里已经暗透了，喃喃地道：“初寒……你说，你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这人细细碎碎地亲着我的侧脸和下巴，讨饶道：“我不敢了。”
我在彻底失控的前一秒抽出了手，后退一步，微微弯下腰喘息。夕凉一贯端正挺拔，这时没了我的桎梏，竟是站也站不住了，靠着墙慢慢坐了下去。
结果我们什么也没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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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侍者中的经理目送着两个女孩子离去的背影，在真皮沙发上坐下，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罗先生。嗯，是的，北小姐和夕小姐刚刚来过了。确实如您所说，一眼就能认出是这二位。不过……她们最后什么也没买。”
“果然啊。”电话那端的人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