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跑过去,扶着郁齐书重新在枕头上躺好。
“回来了?”郁齐书望着她仍旧发红的眼眶,眼神儿暗了暗,径直问道:“是不是娘说你了?”
芦花避着他的视线,低着头为他掖被子,“没有啊。”
郁齐书哼了声。
从小就认识她,她眼珠子一转,他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不想跟自己说实话。
张妈是他娘身边最信任的人,很多时候张妈的态度就是娘的态度。
那会儿张妈带着人来二话不说就进来搬东西,要把芦花赶到隔壁房间去住。所以,娘把她叫去,还能说什么好听话呢?
她眼睛红红的,定然是被骂得狠了,哭过了。
她一直就是个爱哭鬼。
她很好的诠释了女人是水做的。
想骂她两句不要动不动就哭,给他争气点啊。但想她受了委屈,宁愿肚子里憋着自个儿难受,也不愿再像从前那样倒豆子一般,嘚吧嘚吧对他大倒苦水,不吐尽了还不放过他,郁齐书心尖儿就涩疼。
是觉得自己不能再成为她的依靠了吗?
“没有?”他放柔声音,循循善诱,非得要从她嘴里把事情原原本本地给套出来,“那娘都跟你说了什么?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
“就拉家常嘛。”芦花垂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