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药王谷把蚜虫做出了好几种的分类,都是根据所生药草不同而做出的分类,至于是否真的是蚜虫本来该有的类别,是否是科学的分类,还是这些生长在不同药草上表相不一样的蚜虫都是一种,那就很难判断了。
纪墨从未见过,也不知道现代都是怎么看的,反正在他听来,如同天书一样,都带着点儿玄幻的色彩了。
橘生淮北为枳,所以,橘和枳,两者都不是一种药材了?
“这还真是有意思得很,还有什么好玩儿的药吗?”
纪奎再次追问。
这一次,纪桑就是笑而不答了,他可能知道,可能不知道,但在这方面,他却一点儿也不想多关注。
发现对方没有回答的意思,纪奎有些无趣地撇嘴,又问:“小五怎么叫你‘师父’,你要收他为徒?父亲知道吗?”
纪墨觉得这是一言不合在挑刺,有些着急,生怕把这个“已完成”给改变了状态,忙道:“我是一定要拜师的,拜师了才是真传,不拜师就是旁门!”
扯出一篇“真传”“旁门”的分类之后,纪墨又想给自己几个嘴巴,这都什么好理由啊!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从哪里听说这样的话的,又该怎么解释具体的意思,好在纪奎也没追问,嗤笑了一声:“行吧,行吧,你总有道理,你们两个一伙,我不管你了。”
说着,一甩头,直接往自己的那片地里去了。
浇水施肥,每日里该干的事儿一样都省不了,他们人小力薄,起码纪墨这边儿是把地分成若干小片儿,今儿浇完这片儿,明儿浇完那片儿,若是比邻着哪位勤勉的邻居,对方浇水勤快的话,那一小片儿的水也能省了。
纪墨带着纪桑去了草棚,让他看了自己制作出来的浇水神器,纪桑微微皱眉:“干活不能投机取巧。”
很好,这个话说得……纪墨实在无法点头认同,“有了这样的工具,不就能又快又好地浇水了吗?浇水控制的不就是水量和干湿程度吗?同样是浇水,如果用这个能够更快更好地浇水,为什么不用呢?”
他在为自己辩解,这不是投机取巧,这是人区别于动物的精华所在,制造工具,使用工具,用工具更好地为自己的目的服务。
纪桑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在安抚炸毛的动物,纪墨很快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辩解是需要辩解的,却也要先明白对方的不赞同到底在哪里。
“每一株药草都是不同的,一同种植,一同照料,它们发芽的顺序也是不同的,看似同样的水浇下去,有的长得更好,有的伸不开叶片,你认为是什么原因?”
纪桑耐心地问。
“有病?”植物生病,纪墨是知道的,他也看到过绿化给树木输液用药之类的,但具体是怎样的病,又都有什么样的表相,他是不明白具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