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被送去化验,很简单的化验,然而结果却不那么好,证明的确是酒这一条是让人感觉到欣慰的,起码不用去跟尿液做类比了。
另一条就是菌种特殊并且已经死亡,根据那些人的分析,这并不是对人体有益的菌种,也就是说喝了可能喝出什么问题来,不过因为已经死亡的菌种很难做出更多的实验,最终结果也就如此模糊带过了。
“古人,总是愚昧的。”
郭老师听到结论,这样评价了一句,他很是看不上那些古人的愚昧,并且致力于挖掘他们的墓穴,把里面的财富用之于民,他认为自己在从事一项伟大的事业,一边考证那些墓主人到底做了什么,一边论证他们是如何愚昧地葬送了自身。
那种论调,不知为何,有些刺耳。
所以,这瓶冰酿,最终的评价就是“愚昧”吗?
菌种是否有害这一条,纪墨从头到尾看完了他们的实验分析过程,是半信半疑的,太简单了吧,像是高中生的化学实验课,把一滴液体滴落在载玻片上,加上盖玻片就可以放到显微镜下观看了,而观看完之后就是一些说不上什么名头的测试,原谅纪墨是个文科生,他已经不太记得那些化学实验的药剂都有什么作用了。
总之,几种药剂轮流滴入,看了看反应,变色或者怎样,来回在显微镜下看了几次,他们就确定这种菌种有害了?
这也太随意了吧。
不说这种低温中才能发酵的菌种是否难得,就说他们现在的温度,无论是室温还是试验温度,都没有达到足够的低温吧,春季的微寒哪里比得过冰窖之中的冷意,到底还是不同的。
而他们的保管也很显随意,随便就放置在空气中的吗?倒出部分之后,剩下的不去密封吗?
所谓的动物实验更是让纪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是喝的,喝的,把动物喝不死就算了,但放到针管之中给对方注射是几个意思?
这样把小老鼠玩死了,就算是冰酿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