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手中翻动的是一本剑法,恐怕什么江湖武林都与之无关了。
“爹爹是把所有兵器都学了吗?”
纪墨深感平时和纪长老交流的时间太少,都不知道他白天都在做什么,每日晚间回来都看到他在看书,看的还都是不一样的书,可能今天是剑法,明天就是鞭法,而与之相对的,从来不见他练武,手上的茧子没有偏重,完全看不出到底擅长哪个——这可能也是纪墨的经验不够丰富,他能作为参考的只有从洪长老和老师们身上看到的,再有就是自己猜想的,所以……
“嗯。”纪长老的视线从书本上移开,看了一眼纪墨说,“至少要知道这部功法是怎样的,能够用出来,专精,可以以后慢慢来。”
纪墨很清楚那一眼的意思,这就是针对自己来说的,也就是说,在全身穴位打通经脉畅通之后,再学习这些兵器的时候,他也需要做到哪怕不擅长,也要会,这个要求可就不低了。
想想能够对所有招式了若指掌的王语嫣,多少江湖人,恐怕都少有如此,更不要说他这里不仅仅是要看会,还要能够运行,这具体的行功内部会牵扯到怎样的内循环,又是怎样的发力技巧,显然就要更难一些。
难度骤然提升,然而,也只是武学上的难度,现在还看不出来跟“护道”有何关系。
当一个活的“藏经阁”,就是护道了吗?
之前所想的那种保护“宗子(?)”的想法是错误的?
是啊,玄武宗好像也没什么宗子之类的说法,只有一个宗主,还是常年见不到人的那种,只能从简报上了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