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人扼腕的是，她脑袋光溜、浑身凌乱，茫然又笨拙地想要固定好内衣和裙子，这模样竟然也不显得难看，反而透出几分少女鲜嫩青涩的可爱。
等一下。
……可爱？
妈的他一定是疯了。
周立简垂下头，恨不得把眼珠子贴在地板上。
伏雪焰却紧盯着他瞧，和记忆的画面对比过后，她立刻发现，他的脸有了点变化，“你干净了很多。”
周立简脸更黑了。
伏雪焰还在打量他，“头发和胡须剪短了，污垢也擦干净了，你看起来有了一点格斗师应该有的样子，现在你说你是周立简，我就不会再怀疑了。”
周立简哼了声，听不出喜怒。
他只是简单冲了个澡，刮了胡子，又把脏乱的头发都剃平了而已，该残废的地方还是残废，哪有那么大的变化。
类人真是，会不会说话啊，烦死个人。
“顾好你自己吧。”他催促道，“看看你现在什么样，这个不是这样穿的……这个，咳，拉上去。”
“我们只穿战斗服。”伏雪焰低下头，手忙脚乱地按他说的做，“这种衣服既不能保暖，也不能防御，为什么旧人类总喜欢制造没用的东西？”
“因为很久以前，旧人类既不需要保暖，也不需要防御，只需要考虑美观和享受。”周立简伸手画了两个圈，示意她转身。
他替她拉住裙子丝带，沿着那纤白的背部绕过，在腰窝最深陷处勒紧打结，天鹅绒布料立刻紧贴她身体，勾勒出一条弧度陡峭的曲线。
“哦。”伏雪焰还在思考他的话，认真点了点头，“怪不得旧人类容易死。”
周立简瞥她一眼，“还好，没死绝。”
类人的战斗力并不凭借肌肉，因此她的身体显得纤薄，雪白的背脊在他面前乱晃，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完全不像一具战士的躯体。
周立简捏着那根细小的拉链，努力在不碰到那片背脊的情况下，将衣服拉好。
噬兽还在电梯井下面咆哮，听着声音，几乎快破开了整个钢铁构架。
而他居然还在给一个类人穿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