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些逸散的鬼气,还没等能扑倒范安身边,就被范安身上精纯的阴气给击溃击散,同样是阴气,可在范安身上,就是有一种威严正气,同邪祟截然不同。
面对这些纸扎人,范安是看都懒得多看,眼神到在那四个身穿寿衣的老人身上扫了几下,充满了玩味:“能说话的有点多,可范爷只要一个活口,怎么办?”
明明是范安被一大堆鬼祟包围,可那四个老者被范安的目光上下打量,竟然莫名的感觉到一股凉意,连眼中的怨毒,脸上的怨恨都逐渐散去,换成了难言的惊慌。
说不出来为什么,但就好像眼前这道身影,是真的可断阴德的鬼神。
四双浑浊的眼神互相对视,明显都从其中看到了退意,但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修复好自家阴宅福地,他们四个怕是过几天就要一起渡头七了。
“杀!”
伴随着沙哑的咳嗽声,宛如百鬼夜行,所有的纸扎人瞬间活了过来,暴起发难,朝着范安扑了过去。
冲在最前的,却是一个骑马的武将,鬼气森森,提着一柄纸扎的关公大刀,借着冥马对着范安当头斩下,好不威风。
于此同时,一只雪白纤细的女人手掌也从许多纸扎人中悄悄伸出,朝着范安的要害抓去。
范安眼神陡然一凝,手中拘魂索将这只雪白的手打的粉碎,随着一声惨叫,变成惨白的纸屑四处飘零。
也就这时,什么武将的刀,丫鬟的手,书生的笔,侠客的剑,四面八方朝着范安身上打去,莫名的给范安带来了一股子江湖味。
只不过,有些东西比他们更快。
刷!
任你是什么手段,左右不过是纸扎的冥器,又如何抵得过范安的斩鬼刀,只见刀光一闪,那些纸扎人身上的纸屑、竹片都跟爆裂开一样,涌向四方,少数漏到范安身上的攻击,只在法袍上打出波澜,只怕连防御都破不开。
这些纸扎人看着人多势众,但即使最强的那几个特色纸扎人,也不过同鬼獒王差不多,又怎么可能对此时的范安造成太大威胁。
圣水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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