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先生点了点头,说道:
“你来这里做什么?”
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难道不是要先问宓月是怎么进来的嘛!牢门的锁好好的挂在那,而宓月悄无声息的站在一个犯人面前,这锁对她来说形同虚设。
“先生,我不信熙凉女使的死是因为你……”
宓月说着话,眼睛打量着落先生身上的伤。大多数都是皮外伤,应该不要紧的。她犹豫着,要不要用法术来缓解落先生的痛苦。
毕竟,她的法术不应该用在除了她恩公以外其他人的身上。
“是我。”
“什么?”
宓月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死心的又问。
“是我,我说熙凉女使是我杀的。”
落先生的语气很平静,看着宓月的眼神也不像是在说谎。
“怎……怎么会!”
宓月不敢相信落先生竟然会亲口承认,她依旧不死心反问道:
“先生没有shā • rén的动机啊!再说,先生怎会去青楼那种地方,又怎会与女使厮混到一起。”
“我有,我会。”
落先生点了点头,又接着说:
“月姑娘有所不知,我父亲那仇人就是陈宰相。一个救我于水火之中,给予我一方安定的恩人。
许多年前,陈宰相还在老家,那时候我们两家离得不远。交往颇为密切,可是当他们入朝为官后,我们两家便渐渐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