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莹惊得一下子瞪圆了眼珠子，一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
唐玉兰也愣了一下。
赵长青觉得不对劲，不解地转过头，就看见唐玉兰和姜芷莹齐齐转过头看向另一边，样子奇奇怪怪的。
他一脸不解：“怎么了？”
姜世勋连忙打圆场：“没什么，她们刚刚看到那边有只鸟飞过去了。”
赵长青好奇地看了一眼，没看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倒也没怀疑，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赶紧走吧，姜老同志要是看到你们，肯定高兴。”
“嗯。”姜世勋拉了唐玉兰一把，又给她使了个眼色，“别看了，那只鸟都飞走了。”
唐玉兰尴尬地笑了一下，又叮嘱姜芷莹：“珠珠，别看了。”
姜芷莹：“……”
真是的，这能怪她吗？
她真的没想到嘛。
姜芷莹抿了抿嘴，为了不去看赵长青的裤子，就故意看着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