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
顾鸢在书房把星光之夜颁奖典礼的新策划看了一遍，挑出问题，发给了罗倩。
‘嗡’
有人发来微信。
‘嗡’
‘嗡’……
连续好几声发来。
顾鸢拿过手机，屏幕上显示【死了都要爱】发来未读信息。
连续好几条，还有图片。
不过顾鸢没有点开看，她直接把手机放下，继续工作。
她这会儿没时间应付这位，得先把今晚的工作都忙完。待到快深夜十二点，忙完后，她伸了个懒腰，这才拿起手机来看——
死了都要爱：对不起！
死了都要爱：（鞠躬GIF）
死了都要爱：我为我昨晚对你的冒犯感到抱歉，我真不是个东西。
死了都要爱：（图片JPG）
死了都要爱：其实……我觉得我们还挺合得来的，不然我们再聊一聊？
死了都要爱：燕燕姐姐还在吗？（在线卑微GIF）
好几条微信，都是这一个人发来的。
顾鸢点开那张（图片JPG），是一张截图。
截图里面是昨晚她把权烬删除后，他狂发了好多对不起以及解释的话。
但是都没能发送成功，因为上面显示了一段小字：对方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的朋友，请先发送朋友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