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小就认识。盛艺的家境也不错,但比起顾家自然有距离。
顾鸢从小就是培养型孩子,没有太多玩耍的时间,不是在上各种语言课,就是进行各种考试。跟盛艺不同,盛艺属于放养型孩子,有一个很完整烂漫的童年。
两人的童年是天差地别,却又互相羡慕,所以惺惺相惜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盛艺虽然羡慕顾鸢,但是想到顾鸢经历的那些事,还是止不住的心疼。
“鸢鸢,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你说给我听听,我帮你分忧解难。”盛艺把脑袋靠在顾鸢的肩膀上。
价值千万的豪车行驶在大道上,路面平稳,老白开得不快,车内阒静。
良久,顾鸢才说:“没什么事。”
不可能没事。
盛艺拿出手机看了眼日历,看到那个临近的日子,盛艺顿时反应过来了。
“……是不是,因为伯母要回来了?”盛艺口中的这个伯母,是顾鸢的生身母亲。
除了每一年顾鸢父亲的忌日那天,伯母会回来一趟,其他时候都长居悉尼,从来没觉得自己生过一个女儿。
眼看着,顾鸢父亲的忌日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