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聿动了动干裂的唇瓣说:“去治病。”
……
迟聿从行政拘留的dú • lì单间出来后,屋子很干净,什么都没有动,只简单被收拾了一下。
即使所有桌椅都没变,但还是有人注意到,靠床的那一面墙上写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字,那些字间还有零星点点血迹。
那人走上前一看。
才发现那一面墙被密密匝匝写满了一个【鸢】字。
用不知道从哪捡的小石子写的,写了很多很多,看起来密密匝匝。
那颗小石子还在,安静的躺在枕头上,被手捏过的地方有明显血迹……昭示着用石子在墙上写字的那个人有多用力。在不能开灯漆黑的夜晚,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写盲写……
除了监控,大概没人知道迟聿是怎么渡过的这三天。
……
离去机场还有两个小时。
祎书提醒迟聿:“尽量提前一个小时,不能太晚了,那是今天最后一班,不然就要等凌晨。”
正在收拾行李的迟聿,手停了下来。回来后他一直很安静,要不是祎书亲自去接迟聿出来,他还让他订机票,祎书都怀疑迟聿整个人傻了也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