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点,迟聿没给祎书打电话。
跟随他一起来穗城的人还有涂宽,迟聿倒是什么也没带,涂宽俨然当做旅游一样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箱简直累赘。
迟聿戴着口罩拉起连帽挡住发型,以及超大墨镜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全副武装是为了避免被行人轻易认出。
他站在取行李的地方,涂宽正在等行李。
行李箱到了,是一个小行李箱,两个大行李箱,总共三个,全是涂宽一个人的行李,他带了很多东西,从医疗机构所搬来的。
涂宽取下行李摆在那,招手对迟聿说:“你别站在那,过来搭把手。”
迟聿一动不动:“我体弱,没力气”
“……”
涂宽苦笑几声:“那位体弱的少爷,就搭把手。”
迟聿:“你求我啊。”
涂宽:“我求你了,权少爷。”
迟聿听着这声称呼不咋地,但还是过去帮忙搭把手,推走了最小的那个二十寸行李箱。
涂宽:“……”
真是一肚子苦水找不到地方吐。
迟聿订了酒店,网约车是涂宽用手机叫的,此刻正打着双闪停在那,涂宽推着行李走在前面:“权烬,这边这辆。”
上了车。
迟聿一个人坐在后座,涂宽则是去坐副驾驶。
去酒店的路还有五六公里,晚上十点左右车流不算多,涂宽欣赏起穗城的夜景:“虽然已经是第二次来穗城,但不得不承认穗城的夜景还是比得上燕京,看那小蛮腰,真是好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