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有那啥大病!
算了,不跟一个油尽灯枯要嗝屁的人计较。
“把药吃了再睡。”涂宽倒了杯水过来,将药递给迟聿。
……
翌日。
晨曦破晓时分。
迟聿很早就起来了,休息了一晚上精神又充沛了一些,但比起寻常人的气色还是会差些。他穿了件白衬衣出门,其实也特地打扮了一下,发型也弄了弄,显得整个人尤为帅气。
虽然他本来就已经很帅气。
一个人来到了1902门前,迟聿敲响房门。
顾鸢来开门。
她身上穿的是酒店提供的浅白色华夫格纹浴袍,一头散乱而蓬松的头发披在身后,V形的领口露出半截白色的弧形。
迟聿呆了。
顾鸢住的是总统套房,是昨晚迟聿和涂宽挤的大床房不能比的。昨晚顾鸢在给迟聿打电话去的时候,就已经提前知道了迟聿住的哪间房。
在通话时,是故意问的,结果他没说。
是生怕她去看到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床上吗?!
今天早上明明起来得早,她有的是时间收拾打扮自己,却没有动,静坐着等到迟聿来。然后以这样晨起时的自然状态出现在他面前。
若说是故意的,那当然,她本就是故意的。
总之,这趟港城之行,她有一个整体计划,正在实施中。
“杵门口做什么,不进来?”顾鸢在邀请他进来。
迟聿却是懵了一样,突然就羞怯的骚不起来了,抬手摸着后脑勺磕磕巴巴的问:“……我可以进来吗?”
顾鸢转身进去,没有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