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鸢说了句气话:“天下男人那么多,我会缺男人?!”
气话就气话吧,差点把迟聿气得面目全非。
他那气闷闷的声音说:“地球没了我,照样转,但是你没了我,是人生第一可惜,所以你一定要格外珍惜我这样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男人。”
顾鸢:“……”臭不要脸。
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顾鸢已经摸透他了,一如既往的不要脸简直炉火纯青。
不过那里是真的有点疼,走路的时候最明显。
还是怪这人不知道节制。
不过顾鸢也意识到以后不能让他吃素太久了,不然被折腾的还是自己。
“你去买药。”她使唤他。
“是擦那的药?”他反应不迟钝,只是不确定的问了一下。
顾鸢:“不然擦哪里?”
“我知道了。”他说。
这个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正是上班的高峰时间,但这里是御景壹号,从这里出去三百米内不会出现交通阻塞的情况。
药房的话,附近应该有,所以出去不会走很远。
就算没有,开车出去也不会很久。
迟聿已经在心里边计划好,然后缠着顾鸢给他录了一个指纹解锁才屁颠屁颠的去买药。
缠着顾鸢录一个指纹解锁的原因是担心自己回来后,顾鸢不给开门。
顾鸢很没好气:“所以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一个人?”
迟聿:“这是争取权益保障。”
顾鸢:“屁。”
迟聿:“我没安全感。”
然后顾鸢就给他录了一个。
等迟聿走后,偌大的大平层里又只有顾鸢一个人,刚才的早餐她没吃多少,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整个穗城大半的风光。
好久没来了。
昨晚来了也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一下夜景。
半杯咖啡见了底,迟聿也回来了。
他轻车熟路的进来,把这里当做了自己家一样,他买了药,还买了几盒套。
顾鸢接过了药,看到那几盒套说:“家里又不是没有,你买那么多干什么。”
迟聿:“还不是怕不够用。”
顾鸢:“……”你真是够了。
她回起居室擦药。
迟聿则在外面捯饬了一番,还把一些零食拿了出来,其实他更爱吃零食一些,顾鸢不怎么爱吃。
他吃着零食推门进去,想着昨晚的衣服还在洗浴室里的脏衣筐里丢着,今天阿姨大概是不回来,迟聿打算亲自去洗。
推开门进来,迟聿看到室内的那一幕,手中的饼干掉地上。
‘吧嗒-’
顾鸢刚把脖子上的一些痕迹用药膏擦了擦,这样会消得快些,然后就是最娇嫩的某处。
她刚把药膏挤出来,就见迟聿推门进来。
顾鸢并拢了腿,“出去。”
迟聿立即转身。
不过下一秒,他又转过身来,往起居室内的洗浴室里走。顾鸢看着他进去的,上一秒还在想他要做什么时,听到了他放水洗手的声音。
知道他在洗手,顾鸢就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果不其然,他擦干净了手出来,拿走她的药膏,很主动的说:“鸢鸢,我帮你。”
他端着一张格外正经的脸,好似那些乱七八糟的他一点都不会想,那样自我鼓励的眼神在表示着他真的很正直,绝对不会做擦药以外的事情。
顾鸢:“……”?
何不说这是正大光明的借口呢。
她甚至来不及拒绝,来不及把他赶出去,他已经动手了。
脆弱被他掌控,顾鸢开口时,溢在嘴边的话散得不像话,他倾身过来,给她擦药的动作温柔又细致,哄着她问她:“疼不疼?擦了药好点没?不舒服的话你说出来……”
这岂止是折磨。
这个混蛋。
“好了。”顾鸢推开他擦药的手。
“还没好,里面多擦一点。”他力气大得很,又强势,顾鸢那点娇软的力气倒显得像是欲拒还迎,她的小腿都快痉挛了。
等擦好了药,顾鸢一脚踹在迟聿的肩膀上,很用力。
这一脚虽然迟聿早有预料,但是猝不及防之下还是中招了,被踹到了床下。
‘咚-’的一声。
膝盖撞在地毯上发出的闷响声。
顾鸢快速把裙子撩下来,迟聿也从地毯爬了起来,不过并未全起,而是扒拉在她床边问:“鸢鸢你踹到我心房上了。”
“起来,出去。”顾鸢板着脸。
可是她脸上残余的庹红,即使板着个脸,也没有什么威慑力。
偏偏迟聿还抬起了那只手,顾鸢清晰的看到他指尖上的一片水渍,他说:“要不要闻一下?”
一个枕头砸了过去,“去洗了。”
迟聿笑得很坏,“得令。”
他起身,慢悠悠去了洗浴室,顺便把顾鸢的衣服洗了。
这里都没有他的衣服,现在录了指纹,他也可以添点衣服进来,以便于随时来住换衣服方便。对他来说,这里可是他和鸢鸢的好地方。
顾鸢收拾好自己,去衣帽间照了照镜子,脸颊还是红润润的。
她扶额,内心无比感叹这货简直无敌了。
在外面待了一会儿,久久不见迟聿从洗浴室出来。
走到洗浴室门口,推开门进去,顾鸢看到迟聿背对着她蹲在地上捣腾什么,因为是背对着的也看不见,顾鸢走了过去。
走到他身后,她才看到他在洗她的内衣。
因为是第一次洗,他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才好,小心翼翼的捏着一角,搓的时候都不敢用力重了点,像是把那件内衣当做了易碎的玻璃瓶。
“你在干什么?”
顾鸢突然出声。
迟聿吓了一跳,手中只捏了一角的内衣突然甩飞了,飞到顾鸢脚下。
迟聿:“……”
顾鸢:“……”
他是真的被吓了一跳,顾鸢进来的时候都没有声音。
“鸢鸢,”迟聿一脸的窘迫,磕磕巴巴的交代:“我在,在,在给你洗内衣。”
顾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打仗呢。”
他赶忙过来把顾鸢脚下的内衣捡起来,一把捏在手中,解释说:“我怕给你洗坏了。”
“既然担心洗坏了,你就应该别碰。”顾鸢提醒他。
迟聿皱着眉头:“可是其他的又不能做,我想替你做点别的事,分散一xià • zhù意力。”
顾鸢:“……”
“那行吧,我看着你洗。”她倚在洗手台边不走了,盯着迟聿给她洗内衣。
这当然没问题。
顾鸢的内衣是薄款,她的胸本就很饱满,穿不着厚的款式,这样的穿着舒服一些。
而此刻她的内衣,在迟聿手里把玩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