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桥被这人盯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鼓起勇气道:“什么幽会,什么人证物证,你们……你们胡说八道。”
管事太监冷笑道:“小双子,你说。”
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从人群后方走出,道:“对……我可以作证!他们两经每日夜里都来这里幽会!昨日小木头还拿了糕点回来,就是这人送的。”
年小桥震惊看向这小双子,当即明白了此人的身份,因为小木头时常提起他,说小双子和自己是同乡,也是自己在宫最亲人。
既然这般,小双子为要栽赃他们?
“你说谎!”
“奴婢没说谎啊,公公您看,她这不是大半夜就来了么?”
“我是来帮我们主子拿膳食的!”
“不必再狡辩了,”管事太监大手一挥,浑浊双眼盯着年小桥熠熠放光,“还愣着干什么,把人给本公公绑了!”
“是。”
众人一拥而上,瞬间将年小桥逼到了角落,年小桥如同陷入绝路的小猎豹,凶悍道:“我是别的宫里的人,就算犯了错也有主子管我,你们没资格抓我!”
管事太监轻蔑大笑:“资格,在这宫里,我就是资格!你那主子算什么?”
“你……你……你不能这样!”
年小桥左躲右闪,十分灵活,一张小脸因为运动变得红扑扑的,愈发妩媚动人,叫这管事馋得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他不断催促。
“你们这些蠢货!快把人抓起来!”
“快啊!”
“娘希匹的,都给老子滚开,老子自己来!”
管事的搓着手往前一扑,被年小桥一锅砸了回来,那可是海重海重的大砂锅,管事当即被砸得头破血流,他捂着肥硕的脑袋哀嚎:“狗娘养的小biǎo • zǐ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老子打!往死里打!!!”
年小桥从来没被这般辱骂过,也被激起了凶性,她抄起一旁的菜刀横在身前,奶凶奶凶喊道:“我看你们谁敢过来!!!”
一看年小桥抄家伙管事太监也慌了,大喊:“反了反了!反了反了!快去喊禁军!喊禁军!!!”
“对!喊禁军!!!”
……
待凤夙、林有才和魏江来到西御膳房时,恰好看到的便是如此荒唐可笑、鸡飞狗跳的一幕。
年小桥手里握着刀,张牙舞爪、气势汹汹的模样,而年小桥的身后躺着一个扒了裤子,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人,正是年小桥的饭搭子小木头。
如此诡异的画面让凤夙三人陷入了良久的沉默,最终林有才和魏江对视一眼,壮着胆子道:“皇上,这……我们是不是该去救一救年婕妤?”
凤夙轻揉眉心,道:“嗯,去吧。”
魏江正待领命上前,忽然听到那管事太监大喊:“不知好歹的狗东西,等等哪怕你跪下求本公公,本公公也不会放过你的!”
年小桥:“你们就是一伙的!你们想要陷害我!等我主子知道了,一定会收拾你的!”
管事太监笑得阴森可怕:“呸,那也要看你有没有命离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