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若吟本以为他会说想知道,但是不敢问,不料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你是谁都不要紧。”
话音落地,紧跟着一声闷响,解楚容吃疼的捂着额头。
“连旁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就敢这么信任,我若是不怀好意接近你怎么办?”
他很认真的想了想,摇头诚恳的回答,
“那不可能,没有意义,从我身上无利可图。”
……
这大概就是一无所有的底气吧。
可她不能给他这个错觉,有些善意背后可是包藏了祸心。
邱家可都是玩这些的好手,一个个看着没有攻击性,实则欲壑难填,尽做些龌龊事,连自己的妻女都不放过。
为了让孩子小心些,大家一般都是选择吓唬,说明有效。
孟若吟也如法炮制,伸手抚上他的脸庞,
“非得有利可图吗?你这幅容貌也算上乘,单图个你也不是没有可能,小心些……”
“你也是吗?”
聊不了了!
她跳下床抱拳便是一句,“告辞。”
得亏当初院长请她回去当老师,一连多次她都拒绝了。
没有人说过教个孩子这么难啊,这么比起来,和爱摸鱼的发小一起出任务简直是举手之劳。
回到了凤鸣宫,孟若吟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想了许久,决定不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送解楚容去上学。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