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夫人和丫鬟领着她们朝外走去,牢门口的守卫已经被县夫人交代过,自然不会追问,守卫由她们离去。
一路上,没人说话,直到快到门口,沐挽歌才问道:“夫人,我能问问,你为什么放我们走吗?”
“应该是你们说的那些话令我感触颇深吧!不想你这样敢说敢言的姑娘有事。”县夫人回道。
直到县夫人亲自将她们送出大门,目送她们离开,县夫人领着丫鬟才回去。
主仆四人并没有走远,看着县夫人领着丫鬟进去,白露担忧地道:“主子,县夫人不会有事吧!”
“不会。”沐挽歌淡淡地道:“雪雁你和蒹霞先回去,我和白露去一趟衙门。”
“主子?你又回去做什么?”雪雁很是不理解。
蒹霞却没有多问,拉着雪雁就走:“走吧!主子肯定是去处理事情,不会让县夫人有事。”
雪雁被蒹霞拖走,沐挽歌和白露折回县衙,两人自然不会正门进去,尽管有守卫,她们依旧如去无人之地一般,轻轻松松进了县衙。
白露知道县夫人的住处,沐挽歌才叫上她一起。
沐挽歌本来就是去让县太爷犯迷糊,不会记起她们的事,谁知晚了一步。
她们去的时候,县老爷已经在房间里等着县夫人,人刚进门,就被县老爷大声质问:“听说你私自放走今天我让人抓回来的人,你哪里来的胆子?你想死是不是?你想死你说一声,我成全你。”
偌大的衙门,自然有那种想往上爬的人,想要前途无量,不就得巴结好县老爷。
县夫人前脚刚把人放,那人就马不停蹄去找还在和小妾睡觉的县老爷。
小妾弄得浑身是汗,想尽办法,也没挑起县老爷的二弟,心里窝火又不敢说什么,盼着县老爷快滚,衙役就急急忙忙敲门。
听到敲门声,小妾大大松了一口气,等到县老爷离开,她“嘭”一声将门关上,对着门外碎了一口,赶紧上床睡觉。
县老爷也同样窝火,下午的时候他都还很生猛如虎,不知怎么的,突然间就不行了。
当时他也没有想什么,只以为这两天累的。
便休息了一会,去找最有感觉的小妾,哪知平时轻轻一碰的二弟,今天怎么也站不起来,他又尴尬又火大。
听到衙役来报夫人放走犯人,还是几个绝色美女,他顿时明白。夫人这是怕他再纳妾,先把人放了,他这一辈子除了女人,他对什么都没有兴趣,夫人将美人放走,这不就是和他对着干。
此刻,他是火上加火,怒火中烧。
见到县夫人,县老爷又怎么会有好脸色,说话自然难听,语气肯定不好。
“你这是滥用职权,别人根本没有犯错,你凭什么抓人家,就是因为她替女人说了几句话?难道人家说的不是实话吗?不放她们走,以你的性子,你还不把人家给糟蹋了。”县夫人从来没有这样硬气的回怼过县老爷,心里微微有些激动。
“你还敢顶嘴,还敢说我,打死你。”县老爷气得站起身,去抓着县夫人胳膊,手握成拳锤在县夫人头上,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