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风行烈说过的话何事不算数。”风行烈拍着胸脯。
小二端来菜,沐朝暮也没有在这话题上继续。
沐朝阳充当小弟,给他们斟满酒,听着二人说话。
沐挽歌从头到尾没有发表意见,毕竟不知道风行烈到底怎么想的,是试探还是什么目前不清楚,这些只能靠沐朝暮自己去了解。
毕竟以后和风行烈打交道的是沐朝暮,不是她。
……
在沐挽歌他们吃饭的时候,义庄此刻冷清下来。
破旧的白灯笼在义庄门口随风摇曳,伴随着门板被风吹动的咯吱声,带着丝丝阴气。
义庄内,守庄人今天累了,随便扒拉一口饭,这会鼾声如雷。
两具木板上的尸体肉眼可见他们脸上聚集起黑气,黑气越聚越多,最终从额头钻出,在空中盘旋数圈,随即飞出义庄,朝着银城飞去。
两只鬼魂一动,沐挽歌就感觉到了,大家还在推杯换盏,她没惊动他们。
默默起身,朝着白露和蒹霞使了一个眼神,三人相继出去。
屋子里几人都不明所以,雪雁知道主子一定是有急事,才一声不吭离去,连忙说沐挽歌有些不舒服,先行回去休息。
“行啊!不舒服就早些回去休息嘛!不用陪我们这么久,她是不是傻啊?不舒服也不说一声。”风行烈摇摇晃晃,醉眼朦胧,一手端着酒杯,还打了一个酒哽,朝着沐朝暮,说话都说不清楚:“来,兄弟,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喝一杯。”
沐朝暮见沐挽歌离开,酒已经醒了一半,压下心里担忧,举起杯子应付醉了的风行烈。
沐挽歌主仆三人出了酒楼,她抬头看向半空,此刻,似乎银城所有的煞气都有牵引一般,朝着上空聚集。
要出事了,就算普通人,今晚感觉不同寻常,心里毛毛的。
很多人早早关了门,熄了灯上床。
“主子。”白露也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
沐挽歌面色凝重:“走。”说罢,朝着右相府方向赶去。
“主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白露一边追赶沐挽歌,一边问道。
沐挽歌没有隐瞒:“右相夫人和右相他弟弟有怨气,我今儿用煞气滋养了他们的魂魄,让他们来报仇的同时,引出背后会控魂术的人,不能再让这人用术法害人。”
很多时候,沐挽歌都是小惩大诫,从来没有抽取别人魂魄控制其人害人或者自杀。
这种术法,沐挽歌自然也会,但有伤天和,沐挽歌不会去做。
白露和蒹霞顿时明白过来,随即问道:“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们只管静观其变就好。”沐挽歌淡淡地道,几人到了右相府,找了个能将右相府一览无遗的地方隐秘起来,默默看着。
煞气越聚越多,汹涌翻滚,连带着右相府里那只小鬼这会都显得很暴躁。
沐挽歌将它招到身旁,用柔和的阴煞之气安抚着它。
小鬼感激不已,乖乖待在沐挽歌旁边,抬头看看翻滚澎湃的煞气,看看老夫人小院方向:“是右相夫人他们魂魄要回来了吗?有个全身金光的人在,他们奈何不了别人的。”
冥王的心尖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