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子里,香烟袅袅,烛火明明灭灭。
离殇站在一张木桌前,木桌上摆着各种香珠纸钱,符咒,装着苞谷米的升子,血碗,还有一个木匣子,怎么看都很诡异。
离殇点看完毕,所有东西准备完,他满意地掠了掠胡须。
他看起来很是开心,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正在这时,门窗处有异动响起,门窗开启,他冷喝一声:“谁?”
无人应答,他慢慢走到窗前,夜风带着几分力度的吹拂,吹得他胡须飘飘。
他向外左右张望,到处静悄悄一片,关上窗子,想着怕是风大吹开了窗。
关上窗刚转身,两把利剑抵住他的喉咙。
而他准备的木桌旁,站着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清冷的看着他。
女子似乎不和他废话,直接开口:“交出定型丹。”
离殇看着她:“你们怎么进来的?”
“从门口。”沐挽歌指了指门的方向,这会门还开着一条缝呢!
离殇轻笑,笑自己太过自信了,随后才回她的话:“想要定型丹,就用宝物来换,本座不可能凭白无辜给你。”
“宝物没有,我有这个。”沐挽歌从怀里拿出一块小木牌,这是离开东云国的时候冷烨给她的,她在探查离殇的房间时,才发现很多事情。
看到木牌,离殇眼睛如利刃,随后平静如水:“一块木牌就想换取定型丹?”
“若是用木牌主人的命呢?”沐挽歌冷声问道。
虽然利剑对喉,离殇双目还是很危险的看着沐挽歌,半晌,突然冷笑一声:“已经是无用的废棋,死了也何妨。”
“没想到为国为民的国师大人,竟然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连自己自己儿子的性命都不顾。”沐挽歌有些意外,离殇竟然这么无情。
冷烨是国师的儿子,这是她在国师的房里看见的画,画中的人是一个少年,是冷烨少年时期的画。
上面写着吾儿烨,还有一首国师为儿子写的离别诗。
离殇淡淡地道:“离开楼兰的那一天起,他就做好死在他国的准备。”
“既然国师大人这么冷血无情,为了一颗丹药,不顾自己儿子性命,那我也没有办法,不顾冷烨的命,国师应该会顾自己的命吧?你筹谋多年,似乎图谋不小,我不相信你甘心就这么死去。”沐挽歌冷声说道。
国师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沐挽歌,似乎在思考,半晌才叹了口气:“罢了,给你便是。”
国师说着,手伸进胸口的领子里,掏出贴身的血玉,摘下后扔过去:“接住。”
沐挽歌眼捷手快,一手抓住血玉链子,这条项链的血玉质地,似乎有些似曾相似。
见沐挽歌似是不知项链的用途,离殇开口道:“这是血玉做的小壶,里面放着定型丹,这血玉能蕴养丹药,若是放在别处,定型丹经过这么长时间,药效早就流失。”
沐挽歌听离殇这么一说,认真观摩起来,还真如离殇所说,项链的吊坠是一个小壶,做工精致,小壶口用的同等血玉雕刻的小塞,做得很精细,美观。
在昏暗的房间里,烛火映射下,整个小壶看起来美轮美奂。
冥王的心尖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