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森进来,宛芹就道:“白太医,姐姐的药快喝完了,还得烦请白太医再开一些。”
“这都小事。来,我看看伤怎么样了。”
白锦森握住朝歌的脚踝,试着活动了一下。可看着朝歌呲牙咧嘴的模样,好像更严重了。
他撩开朝歌的裤脚,查看她肿大的脚踝:“怎么仿佛更严重了?”
“啊?”宛芹忙趴低身子:“要紧吗白太医?”
“不,等等。”他直起身子问朝歌,“你是不是又没好好喝药?”
朝歌急了:“天地良心啊我保证这次一碗都没少喝!不,一口都没少喝!”
“我才不信你呢!你有前科!肯定是你没好好吃药。”
宛芹在旁边也很着急:“白太医,姐姐说的是实话。这几天都是我侍候姐姐喝药的,姐姐真的有在好好的吃药。”
“那就奇怪了。”白锦森见一向老实的宛芹也这么说,才信了几分。他又轻轻按了按朝歌的脚踝,对宛芹说:“刚才她喝的药,你还有吗?”
“还有的。只不过只够喝一次了。”
“去煎了吧。”
白锦森陪着朝歌等。朝歌看他神色不太好,便问道:“怎么了吗?”
“不知道,有些不对劲。按理说你只是扭到脚而已,怎么可能这么多天还没有好转的情况,又没有伤到骨头,不应该啊......”
朝歌不懂医学,但看白锦森的神情事情应该有些严重。她闭口不言,将床头上还未喝的茶水端给他:“药很快就好了。”
药好了。宛芹捧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白太医。”
白锦森接过,嗅了嗅,感觉不出什么。他又用汤匙喝了,细细的品。然后他将药全都倒了,神色凝重的看着朝歌和宛芹。
“怎么了?”朝歌和宛芹都面面相觑。
“你的药,被动了手脚。”
“什么?”宛芹叫起来:“不可能的啊,姐姐的药都是我看着亲自煎的,怎么会有问题呢?”
白锦森又是沉默,道:“宛芹,我给你留下的药方可还有吗?”
“有,在姐姐的妆台屉子底下压着呢,我去拿。”
趁宛芹去拿药方的功夫,朝歌压低声音:“阿森,你是说我被下毒了?”
“不确定,我先看看药方再说。”
很快宛芹就拿来了一张薄薄的纸。白锦森一看就知道了问题,他将药方指给朝歌和宛芹瞧:“你们看,治好脚伤,最主要的就是靠这味药。但这味药必须非常谨慎的使用。多一点都会起反作用。”
“这味药,我写的是一钱。有人将它,改成了两钱。你们都不懂药理,自然很难察觉。这伤,也就越来越严重,更严重者,这伤患处还有溃烂的可能。”
朝歌愣了。
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