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嫔深呼吸几口,勉强的笑:“皇上,臣妾瞧着晨惟有些困了,想必是累着了。那臣妾先带他回去了。”
“嗯,嗯,快回去吧。”
皇上终于将视线从朝歌身上移开,看了她一眼。
“臣妾告退。”
走出佳儒殿的大门,楚嫔气的好几分钟都没说话,一直将手中的软帕甩来甩去。
“什么东西!不过就是皇上赏了几匹料子,本宫这芦淞殿什么没有??也有脸在本宫面前显摆!一个女儿罢了,也好意思跟咱们晨惟争竞,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仗着皇上的宠爱竟敢冒犯本宫!!!”
手帕子上的绣花都被楚嫔给揉皱了,芳婵赶紧劝道:“主儿别生气,您可是有皇子的人,那合嫔怎么也不会越过您的。再说了音贵妃娘娘那么看重您,您又何必跟她一个贱婢计较呢?”
“音贵妃......”楚嫔如梦方醒,“芳婵,把晨惟安顿好之后,咱们去季和殿。我就不信,我不能让她吃个教训!不,不,还是带上晨惟吧,咱们现在就去季和殿!”
“是,主儿。奴婢知道了。”
佳儒殿内,皇上将那幅画填补好,又与朝歌一起挂在了朝歌的殿内。
朝歌看着认真作画的皇上,笑了笑:就楚嫔这样的,想必回去气的压根都痒痒了吧?谁让她平白无故跑来自己的佳儒殿,结果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真是好笑。
等朝歌挂好画,皇上亲自抱她下来,却没有将她放下,而是径直走到了寝殿。
“皇上你干嘛啊,快放我下来!”朝歌惊呼。
皇上将她扔到榻上,豪气的拉上一半帘纱:“朕的乖乖长大了啊,刚才在楚嫔面前装的怪像的。”
“皇上......你,你,你想干什么?”朝歌看着皇上瘦削的脸越凑越近,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的问。
“朕刚才作画作了许久,有些累了。”皇上眼中含笑。
朝歌继续结巴:“然、然后呢......”
“所以现在要补充一xia • ti力。”皇上哑然失笑,小女人畏畏缩缩的像兔子,哪有半分刚刚的模样。于是,他稍微直起身子,另一只手拉上另一半帘纱。
皇上直到天黑,都没有再离开佳儒殿。
......
楚嫔离开佳儒殿后,抱着晨惟就来到了音贵妃的季和殿。
没想到栩贵人也在。
楚嫔并不将一个新进宫的栩贵人放在眼里:“臣妾给音贵妃娘娘请安,娘娘金安。”
“妹妹坐。今日真是好兴致,把三阿哥也抱出来了。来,给本宫瞧瞧。”
楚嫔将孩子抱给音贵妃,坐下之后才假装刚看见南绘:“呦~这不是栩贵人吗?本宫记得你一向都待在元平宫甚少出门的,怎么今日也有雅兴来与贵妃娘娘小叙?俏贵人没与你一起吗?”
“姐姐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在宫中歇息了,还请贵妃娘娘勿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