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啧啧。”朝歌吃着炸鸡,毫无形象的咂嘴调戏白锦森,“有进展呀。”
“去你的。话说你这炸鸡真是有水平,嗯,在这里能吃上炸鸡,我也知足了。”
朝歌将盘子递给他:“怎么就知道吃。不是我说你啊阿森,这都快两年了,你跟我们宛芹怎么一点进展都没有?你到底喜不喜欢宛芹?”
白锦森低下头:“喜欢吧。”
“什么叫喜欢吧?你这么大人了,喜不喜欢不知道?让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有什么呢。”
“谁要跟你有什么?呸。”白锦森佯装唾弃,又道,“我也怕辜负她。”
朝歌默了,岔开了话题。她自己都已经这样了也就算了,难道还要拉白锦森和宛芹下水吗?
还是等哪天,白锦森真正没有顾虑了再说吧。
......
今年过年整的很热闹,朝歌旁边就是南书,南书旁边是南绘。只是最前边,皇上身边属于皇后的位置,是空的。
朝歌早知道皇后不会来。皇后卧床不起,病体缠绵,如何强打精神来宴席之上欢歌笑语?
前几日她还和温贵妃一起去看了皇后,朝歌还带了炸鸡,可皇后只尝了一小口就没胃口了,那些炸鸡都进了孩子的肚子。
不过皇后虽然缠绵病榻,人也消瘦憔悴不少,但还是对她露出了笑容,夸赞她手艺精进不少。
除夕夜宴虽然简办,但总体而言还是不错的。歌舞升平,欣欣向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