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股剑鸣皆来自几大学派之首,他们对于剑术的领悟更为高妙,选择将自家学说融入初创的剑术之中,更添无数玄妙。
到了第三日,所有的剑鸣都安静下去,只因越的shā • rén之术已经讲完,唯独杀己之术却分毫都没有讲到。
杀己之术明显是如同德家的“德行”,墨家的“大义”一样最至关重要的存在,代表着剑术总纲的存在。
越站在台上和下面的人大眼瞪小眼。
她其实是编不下去了,毕竟这所谓的杀己剑是她一拍脑门想出来的,前半部分还可以从各家学说的能量运用之法中模仿而来,唯独“杀己”的真意她确实不好说。
总不能告诉这些人,杀己的真意其实就是练了我的剑法就等同于慢性自杀吧。
现场那么多姊妹兄弟的存在,越却没有出手杀死它们,正是因为感受到了各家学派领袖隐隐传来的威胁。
这股危险感让越意识到,如果自己暴起shā • rén,说不定会被联手制裁。
一旦这具身体死亡,那就意味着她要等到至少几百几千年后才能重新出世,她可不想重新变成一股只有意识的能量流。
只是讲到此处,那些听得如痴如醉的剑客已是有一种朝闻道,夕可死矣的感觉。
越长时间不出声,他们便愈加的焦躁与不安。
很快便有一位曾服侍过越,以弟子自居的游侠儿反应了过来,对着众人道:
“快,快拿酒来,先生酒瘾犯了!”
众人恍然大悟,很快便抬来数樽酒,越正在烦恼着呢,眼见有人送酒过来,也不推辞,当众表演了一下她曾在王宫大殿表演过的牛饮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