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没有做过努力吗?你以为我没有做过计划吗?可是真的太难了!我只是一个上城区的普通住民,我看着我的父母一生都为了晋升而努力却依旧老死!我跪在那些学派之人的面前苦苦恳求,却连一丝同情的施舍都没有得到!这个世界就如同大师所说的一样,充满了残酷的竞争!我找不到!找不到任何希望啊!”
叶晚秋捶胸顿足,披散着长发,活像个疯子。
阿肯注意到这个突然发疯的人身旁站着的是秦言,忙站起身凑到秦言旁边怒喝道:
“你这人发什么疯?要发疯回你自己家去,别冲着我兄弟!”
“疯子,嘻嘻,是啊我早就疯了!”
叶晚秋似哭似笑的道。
但他却终究平静了下来,用着与邋遢外表不相符的平淡语气道:“抱歉了秦兄,是我激动了。如你所说,我确实是一个失败者。”
说完,他便径直走出了房间,无视了所有异样的目光。
眼见得这个突然发疯的人又突然冷静下来,阿肯有些摸不着头脑,又转过头关切的询问秦言:
“老秦,这家伙没对你做什么把?什么晋升,竞争的,这家伙犯癔症了吧?”
“没事儿,他好像是收到什么消息,心态崩了。”
“也是,我看这人那样子就跟那些指望着领到高等级位面的家伙一样,我猜他一定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是得受受打击才能明白现实的残酷。”
阿肯一幅过来人的样子摆摆手:
“唉,不说他了。平白糟糕心情,要不要我去找负责人说说,给你腾个地儿?”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正好出去透透气。”
秦言婉拒了阿肯的好意,也出了房间。
叶晚秋并没有走远,就躺在楼外的草坪上,毫不在意身上蹭着的泥土,有一口没一口的,似乎是在抽烟。
直到秦言走近身旁,阴影遮住了他的面部,他才恍然的回过神来问道:
“刚那是你的朋友?”
“嗯,兄弟。”
“真好啊,我最后一个朋友已经在二十年前去世了。”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