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拿一根棍子的。”贞德笑着说道。“这主要是因为在野外有可能会遇到危险的生物,路也未必好走,所以带上一根木棍是一件必须的事情。”
“至于现在人说的拿棍子是为了防范敌人那肯定不对,那个年代我们没有人觉得只靠一根棍子就能够防御住敌人。”说到这里,贞德敲了敲藏着怀里的一把短匕首。
“至于真正用来防身的是身上带的小刀或者匕首,只不过对于绝大部分人而言这个东西也只是一个心理安慰而已。”
说到这里,贞德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那一片又一片的牧场,很明显这些话题让她想起了家乡。
实话实说,贞德年轻的时候想法和当时任何一个同龄的少女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是那场战争的话他也很可能会和一个普通人那样拥有平凡的幸福的一生。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中梁恩他们在家乡好好的休息了一个多星期,并顺便写完了有关于之前萨顿胡墓地的论文发了出去。
和以前那样为了发篇论文到处找可发表论文的刊物不通,现在他已经有固定的论文发表杂志了,只要发给对接的编辑接下来的事就不用他操心了。
不过就在他发完论文后打算趁着这段没有什么事情的时间和贞德来一次真正的长途旅行时,一个邀请他进行探索的电话打断了他的计划。
实际上如果只是普通邀请的话他会直接婉拒,毕竟他现在她已经不是那个开辆破车收破烂的菜鸡了,但问但问题是这个电话过来的是汉娜老夫人,而梁恩泽欠了她一个很大的人情。。
因为对方直接把那一枚亚历山大图书馆图书的泥封交给了梁恩,并让他利用这一枚泥封最后找到了伊丽莎白.巴托里的宝藏并召唤出了伊丽莎白.巴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