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福宝啊,你说啥玩笑话呢。”
其实胡五福是认真的,她是真的怕蒙冬月想多了。
而蒙冬月确实想得多,但是一点也没往这地方想。
蒙冬月在黑暗中,咧着嘴一直笑,
“福宝啊,余师傅和我妈掰手腕,从来就没赢过。这种玩笑话,以后可别说了。”
“呃。”
胡五福忽然觉得好像是哦,要是总这么说,余师傅得找面条上吊了。
胡五福“吧咂”了两下嘴,和蒙冬月又继续聊着,
“冬月姐,那你惆怅啥啊,我就没见过像蒙厂长气势那强的女人。你可不知道,余老头和余老太太,就喜欢蒙厂长这样的。”
余家的态度,蒙冬月是一直不知道的,在听到胡五福后,立即就转过了身,往胡五福这头凑了凑。
蒙冬月的声音里带着点激动,
“福宝啊,你说的是真的?余家不嫌弃我妈,不觉得我妈以前打扮成男人有问题?”
“嗨,没那回事,余家别提多高兴了。”
胡五福直接翻了个白眼,虽然蒙冬月看不到,但是也能听出来胡五福很了解情况。
蒙冬月总算是找着个了解情况的了,这种事,她也不好找别人问,
“我也不敢问我妈,可是我也知道余师傅人不错,真要是错过了,就挺可惜的。但是,我妈天天忙着解决妇女问题,一天比一天积极,我都逮不着她人。”
胡五福心说,那哪是蒙厂长积极啊,那是被居委会王大妈逼的,要不然去到各家解决家庭矛盾的,就是王大妈。
王大妈现在年纪大了,脸太熟了,有点镇不住人了。
可蒙厂长往那一站,虽然现在穿的是女人的衣服,衬衣长裤,其实和现在男人穿的样式差不多。
就蒙厂长眼睛一眯,那些有内部矛盾的家庭,马上就自动消化了内部问题,都一起面向了蒙厂长这个眼神带杀气的妇女代表。
蒙厂长解决这些事情,太容易了,把王大妈给激动的。
王大妈做了一辈子街道工作,从来不知道剪不断的家庭矛盾,啥时候变得那简单了?
这也是一个原因,加外一个原因,就是王大妈的一片好心。
蒙厂长原来在别人眼里就是个纯爷们儿,现在穿着女人的衣服在各街道来回地串串。
时间一长喽,在大部分人眼里,蒙厂长的男人形象慢慢地就没有了。
所以蒙厂长很忙,没功夫想别的,也没功夫和自己闺女谈心。
蒙冬月现知道胡五福竟然这么了解情况,就想听胡五福多给说说。
胡五福说了一大堆,就用一句话总结了一下,
“啊,余家说蒙厂长用一个小手指就能管得住余师傅,都暗恨早二十年没碰见蒙厂长呀。”
蒙冬月听着就想笑,她觉得胡五福说得有些过了,其实她忧愁的还是一些惯常的家庭问题,
“福宝啊,我妈年纪大了啊,都四十了。别看她力气大,可她身子骨不算好的。”
别的到这里时,胡五福才算是明白蒙冬月在忧愁个啥劲。
胡五福立即就很不在意地“嘁”了一声,
“冬月姐,这有啥的。余家是可关心蒙厂长的身体呢,觉得蒙厂长这么些年太不容易了,就拜托了我,让我给蒙厂长经常弄点吃的补一补。”
食疗的作用,是慢慢来的,没那么快。
但是,胡五福特别地自信,用她的小白手用力地“啪”拍了一下胸脯,
“啊呀,冬月姐,你不要不相信啊,我的厨艺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你就都交给我吧,别担心。”
胡五福的话,倒是把蒙冬月给说蒙圈了。
蒙冬月摸了摸自己脑门子,还算好,没出汗。
蒙冬月有点担心胡五福说什么吓人的话,所以她还是挺小心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