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身为亲王却想着造反的,总不会全是徒有野心而没有手段的蠢货,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
苏子陵念头一动,思维开始散发:
‘衡山大会,倒是能去一下,也不知有没有柴玉关这等人物,设下天大阴谋,一网打尽什么的……’
‘就算没有,到时候我亮出身份,肯定有一大帮不服气的人,正好可以打得他们都服气,正一正名……’
‘再然后去武陵,说不定还能来个“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这下之后,总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吧……’
……
用完饭菜,苏子陵下了二楼,正要结账离开。
酒楼之外,忽然传来阵阵喧哗声,七八个彪形大汉簇拥着一个锦衣青年,一股脑儿拦在门外,引得一众百姓围观。
青年看上去十bā • jiǔ岁,腰佩长剑,手持玉笛,一副潇洒翩翩的样子。
他使了个眼色,一个大汉立时踏出一步,扯着嗓门大喊道:
“九华剑派苏子陵何在?我们茶陵帮少帮主在此,要与你比试剑法。你可敢应战?”
“你若是输了,便将‘天下第一神剑’的名号交出来!”
七八个大汉齐齐呼和:“交出来!交出来!”
苏子陵踏出门外,弹指间一缕劲风飘出,而后接过伙计牵来的黑马,穿过人群,无声而去。
只留下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少帮主和大汉们,被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欲哭无泪。
……
苏子陵一路策马奔腾,等来到衡山脚下,已是第二天正午时分。
随着越靠近衡山,来往的江湖中人也愈发密集,他被人认出的次数也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