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辉煌毕竟是短暂的。
自从太上皇回来之后,宫中圣母退居幕后,不再管事,情况自然也就发生了转变。
从今天的觐见便可以很明显看出,太上皇的心里,对于曾屡屡随他征战,先后赴死的英国公府最为看重。
这既是对英国公府本身在朝中地位的尊重,也夹杂着个人的感念之情。
再往后排,则是如今跟英国公府同气连枝的成国公府。
如今,成国公府虽然没落,但是,正因没落,才令两大公府从对抗走向联合。
单纯从实力的角度而言,拢住成国公府,便是在加强英国公府,太上皇自然看的清楚这一点。
与此同时,在朝中有话语权,同时,又曾经护送太上皇归朝,早已经明确表明立场的宁远侯任礼。
这其中原因,一方面是因为,任礼有如今的地位,靠的依然是英国公府,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任礼常年镇边,和太上皇的关系并不算亲近。
所以,任礼虽然有功也有忠心,但是排序也只能紧随两府之后。
不过,从太上皇能将阻止整饬军屯一事交给他来看,便可知道,其实任礼和两大公府,在太上皇心中的份量,也没差多少。
至于焦敬这种外戚,本就是依托于皇权延展出的地位,实无一官半职。
如今太上皇屈居南宫,消息传递往来,有袁彬等人,焦敬的地位,自然而然的,也就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所以,了又能怎么样呢?
阻止整饬军屯一事,任礼最是积极,英国公府牵连其中,也倾向于赞成,至于成国公府,随大流也不反对。
这个时候,焦敬跳出来唱反调,是嫌自己在太上皇面前那点仅存的香火情,还经得住消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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