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良知道了消息,自然也就代表着,朱祁钰这个天子也知道,镇南王这是打着借刀shā • rén的主意。
不过,不得不说,他这招虽然老,但是好用。
哪怕明知道他是要借东厂的力量,去收拾那两个不让他省心的弟弟,朱祁钰也还是不能置之不理。
因此,得了舒良的禀报之后,朱祁钰便让他去详查,广通王和阳宗王那两个人,到底在密谋些什么。
想来,终于是有结果了。
舒良显然是在外头等了有一段时间了,身上还带着零星的雪花,进了门,麻利的行礼道。
“奴婢给皇爷请安。”
朱祁钰摆了摆手,示意一旁的内侍给他端上茶水,道。
“大过节的,不必这么拘谨,你这个时候过来,是朕交办给你的事情,有结果了?”
舒良接过茶水喝了一口,闻言,往前走了两步,道。
“回皇爷,您所料不错,那广通王和阳宗王二人,的确打算在明日大宴上闹事。”
“不过,和镇南王说的有些偏差的是,他们真正打算用来状告镇南王的由头,不是逼死庶母,而是谋害长兄朱徽焲。”
朱祁钰的目光一凛,斜靠在榻上的身子也随之直了起来,沉声道:“将你查到的东西,细细禀来。”
舒良亦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当然不敢怠慢,当下便将查到的一切细节,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这广通王和阳宗王看似张狂,但是实际上,对于这件事情显然是早有图谋。
他们入京之后,头两日拜访了两家府邸,一个是阳武侯府,另一家则是会昌伯府,接着隔了三日,又拜访了成安侯府。
闻言,朱祁钰皱了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