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进锡帮她擦着头发,突然问她:“韩稹是谁?”
其实他知道他是谁,这个名字他好像听到过很多次。
大概就是另外一个江卫洋的存在。
所以原先他也没太在意。
可是为什么那次她说什么情书,丰丰的第一反应就是韩稹给她的信?
他道,“他经常给你情书吗?”
林舒一呆......什么经常给她写情书?
然后终于想起来那次病房的事。
......这都一个多月前的事了,他怎么突然提起来?
为什么梁进锡现在才提。
当然是因为彼时她才刚生完孩子,他心里就是再想问,也不会在她月子里问她,免得让她心情受影响。
“你听丰丰胡说八道,”
林舒转过头,嗔道,“从来没有过,丰丰的话你也信?”
她本来就长得冰雪宜人,一嗔一笑都娇美可人。
但毕竟年纪小,还是小姑娘那种美。
而现在生产完后,像是冰雪之色染上了粉脂,馨香又融了淡淡的ru香,眉宇间娇媚色更盛,嗔痴之间,也更撩拨人心。
自从她怀孕之后两人已经近一年没有同房。
就是有亲热他怕自己没有轻重伤着她也十分克制,浅尝辄止。
这会儿被她这样一笑胸腔间就有了什么涌出来......
他没出声。
林舒却以为他不满意那个答案,还在等着她更多的解释呢。
林舒叹了口气,道:“就小时候还挺熟的,但我十二岁就搬走了,后来也没见几次面,不过以前大人们喜欢开玩笑,所以丰丰小时候听得多了,就随口说出来了。”
小时候他们一堆人玩游戏,她多数都是跟韩稹一组,大概是有一次地下党任务,她扮了他爱人,他又真的很照顾她,后来大家就开玩笑说她是他的小女朋友了,大人们好像还开玩笑说要给他们定亲,她很生气,好长一段时间都抗议的。
“没喜欢过他?”
他看着她的眼睛道。
林舒很坦诚的迎着他的目光,道:“没有,这种小时候的醋你也吃,怎么看不出来你是这种人呢?”
不仅是从没见过面的韩稹,还有江卫洋那家伙的醋都吃......他不待见江卫洋那简直是瞎子都能看出来的。
她就不懂他怎么会吃这种醋。
不过她一向都很能理解别人的想法。
想想要是他也有什么关系不错的女性朋友,然后那朋友还不怎么待见自己,阴阳怪气的,估计自己也会不喜欢。
她笑道:“你想哪里去了,就像你们小时候在村里的时候,不都是一堆孩子漫山遍野的跑,抓鱼爬树掏鸟窝,哪里分什么男孩女孩,就那样,哪里分什么喜欢不喜欢,你看村里人结婚了谁还计较那些不成?”
梁进锡心道,他小时候可没带女孩子玩过。
也没跟谁建立过什么感情。
还有,最重要的是,村里能一样吗?大家都是同姓。
村里同姓是绝对不会允许产生男女之情的,萌芽都萌芽不起来。
大人更不会拿来开玩笑。
......他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不是她家里发生意外,她应该会嫁给他们其中一个吧。
宋绍博,韩稹,甚至江卫洋......总之肯定不会是他。
这让他很不舒服。
虽然这毫无道理。
他突然不想再说这件事了,把手上的毛巾扔到了桌上,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搂着她亲了亲,道:“医生说一个月就能同房了,想要吗?”
林舒:???
刚刚不还在说小时候的事吗?
而且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直接......
她的脸一下子红成一片,一边掐他,嗔道:“不想,你刚还说我喜欢别人,而且一会儿我还要下去给祯祯喂奶呢,哪有时间。”
梁进锡手上一顿,然后低声道:“还是叫他阿福吧。”
祯祯,韩稹,梁进锡突然对自己儿子的名字都有点意见了。
林舒不明所以,他怎么就对阿福这个名字这么有执念呢?
不过很快她也就顾不上想这件事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没有过,还是因为生了孩子的原因,她好像比以前更敏感了,很快就软在了他怀中。
只是意乱情迷中,她还是又想起来另外一件事,道:“你怎么今天会想要?是不是因为我洗了澡,之前你也嫌弃我?”
她对这件事十分执着,实在是,这一个月她对自己也嫌弃得不行。
虽然有每天用姜水擦洗,但也只是稍微洗一洗,尤其是头发,就是姜水,前面两个星期胡大娘也不让她洗,然后后面也只是一个星期洗一次。
梁进锡却是莫名其妙。
他道:“之前我没亲过你,没抱过你吗?”
“那也没有这样......”
林舒委屈。
这更是没有道理,那不是因为那时候她没满月他不好乱来吗?
“那时候我不是忍着吗?”
他咬了咬她......不得不说,她比以前要更好抱些了。
以前的她根本就不够他一手握,纤细的跟他一用力就会碎似的,手上滑过,肌如凝脂,但总让人不满足,而现在则是让人不能自已了。
他轻出了口气,道,“你是不知道?”
林舒哼唧了一声,低声道:“我怎么知道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因为嫌弃才忍着的。”
梁进锡:......
作者有话要说:丰丰只会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