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等他将此剑祭炼到二阶中品，恐怕实力也足以轻易镇压绝大多数筑基中期修士了，也许都可以跟一般的筑基后期修士板板手腕。
将思绪收了回来，他连忙看了老族长一眼。
“不必多想，也不必解释什么。”老族长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些年要不是我替你遮掩，这秘密也不会藏住这么久。”
陈念之面色微微一红，他本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想不到这些年修行鸿蒙经，竟然早已被老族长发现了。
不过细细想来这也算合理，十六岁之前他每日在眼皮子底下吞吐日月精华，炼化鸿蒙紫气，老族长这等筑基修士又不是瞎子，时间一长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想到这里，他决定不瞒老族长，还是想将鸿蒙经传授给老族长。
可是离奇的事，哪怕他一字一句的口述，老族长竟然都完全记不住。
听完之后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陈长玄就将记下的内容忘得一干二净，根本记不住鸿蒙经的法门内容。
不仅如此，他发现就算想要将此经默写出来都做不到，字迹留在纸上不过瞬息的功法，就会如冰雪消融，化作飞灰消散在天地间。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老族长瞪大眼睛露出了凝重之色。
“非有缘人无法记住，世间凡物无法承载。”
“此法恐怕来历太过匪夷所思，已经近乎于道，或许这本身就是大道在红尘中的一种体现。”
“我现在真的有点相信，你可能真是谪仙临尘，大能转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