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小办公室的门,桌子上放着一些针管,胶皮筋,还有一些用来凸显血管用的药水。
这些看起来都没什么大问题,但他却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张照片。
这照片被保管的很细致,用相框罩住,照片的内容是一家三口,笑的很开心,而里面的男人,是范高。
“看来这个范高和这里的护士有点关系,但他已经被干掉了,在这里出现一个这样的照片,是为了混淆视听吗?”
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这种情况太过于理想化,系统不会特意在这个废弃的地方留这种东西,这不合理。
在范高死后,他的妻子,也就是照片里的这个女人一定会把这个遗物拿走,但她没有选择拿,这其中一定有一些原因。
放下照片,陈墨打开了一旁的记录册,上面都是一些患者曾使用过的药剂,还有患者的姓名,打针时间,还有出勤情况。
而最近几次打针,是范高亲自来的。
医生打针情有可原,但是他每次来,都没有药剂取出,这说明,他只是来这找人。
找的人,必定是在这个办公室里待着的女人,也就是他的妻子。
这也没什么问题,但是他最后一次来的时候,是晚上的四点五十分,这下班点来找她也没毛病,但是最重要的是,记录册上的记录没有记算,只记了一个名字,没有记时间。
他不觉得一个护士进行记录的时候会写到一半不写了,就算快要下班了,那也会把他写完,像这样写到一半,不太符合常理。
这个情况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护士正在进行记录的时候,被强行打断了,而且在这之后就离开了这里。
他们两个做了什么?这是一个问题。
陈墨皱了皱眉,或许是他有点太神经质了,这种情况有很多种解释,而且范高是受害者,总不可能伤害他的妻子吧?
确认这个办公室里没有什么值得调查的东西,他才迅速从里面走出,然后开始在这个候诊室里进行搜索。
除了这三排椅子,房间内还有两个垃圾桶,和一个用来打针的长牌桌子,桌子那旁有很多专业器械,也有很多椅子和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