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女医生把设备弄好,叶雨泽本想跟着人家学习一下使用方法,结果心内科主任菲利普在门口喊他。
叶雨泽好奇的走过去,不知道这家伙要干嘛?两个人关系可是一直不是太和睦。
其实这不怪叶雨泽,这个家伙是老约翰的学生,跟老师关系非常好。他一直责怪叶雨泽把老师拐跑了,本来每年还回来几次,后来干脆在中国结婚,拿了长期居留卡,不来医院了。
叶雨泽也委屈,这跟他有屁的关系。人家老爷子自己不回来,这个他又不能强迫。
再说获得诺贝尔奖是约翰在军垦城取得的成就,要是在波士顿,他还真不会得到这份荣耀,最多也就是个名医罢了。
“菲利普,找我有事吗?”叶雨泽看着菲利普问道,他想不出来这家伙找他干嘛?
“叶,我需要你的帮助,快跟我走。”菲利普也顾不得跟他说什么,拉着他的胳膊就朝自己的科室走去。
到了心内科叶雨泽才知道,原来是有一个危重病人正在抢救,但是方法用尽了就是毫无效果。
西医这个学科属于典型的哪有毛病治哪,很多时候为了治疗心脏把别的器官整出毛病。这在临床病例上已经屡见不鲜了。
这个患者如今是一直醒不过来,本来是车祸致使内脏受伤,结果手术后危险解除了,可是人却一直不能清醒,把菲利普搞得焦头烂额。
主要是用仪器把体内能观察的地方都观察到了,就是找不出毛病。要是植物人的话应该是大脑皮层大面积坏死。
但是这个病人脑部并没有什么严重损伤,通过ct和核磁共振也没有能检查出任何毛病。这一下把菲利普和神经内科的同行们给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