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沈玉棠吐出一大口水。
迷瞪着睁开眼,看到坐在身前的褚彧,好一会才缓和过来,道:“你,你……”
一个字说了半天,再瞅了眼四周的环境,才确定他们在岸上。
褚彧抱着她,道:“幸好你没事,我都担心死了,你怎么也下河了,我打小就会水,精通水性,能憋气许久,你怎么就不信我。
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还未成亲,未婚妻就没了,岂不是让我……那句诗怎么说的来着,十年生死两茫茫,千里孤坟……”
“闭嘴!”沈玉棠立马呵止他的话。
都说到哪里去了,再让他继续下去,还不知会说些什么呢。
褚彧立马收了声,“媳妇说得对。”
说着将人打横抱起,原路返回,往客栈方向归去。
“谁是你媳妇,休得胡说!”
“早晚是,我只是早些练习这么称呼,还有别的称呼也得练练,夫人,娘子……哎呦,别捏我的肉啊,是我喊得不够亲昵,不能令夫人满意吗?”
“放我下去,我自己能走!不要再乱喊了,否则……哼。”
“不重要,你扔就是了,一枚果子而已,我要的是你。”
到后面,沈玉棠索性不回话了,不管说什么这人都能说出个别样的花来,的当真是与众不同。
等回到了客栈,又是一阵忙碌。
但因为已经是深夜,客栈的厨房里已经没有热水,两人就隔着屏风简单的换了身干净的衣衫,其中过程又是闹得面红耳赤。
不过这一回,是两人都面色染红了。
一开始,是褚彧壮着胆子开玩笑,弄得沈玉棠羞恼,但到了后面,反倒是他被沈玉棠弄得不知所措。
沈玉棠不是没见过风浪的闺阁姑娘,那些荤段子她以往在那些生意场上听过,且听得多了,不觉得有什么。
而褚彧虽然闯荡江湖多年,但至今还是童子身,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与人厮杀,或是练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