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赵飞宇双眼一眯,心中已经猜出了一个大概。
总之,那个倒霉蛋就算不是刘帅砸死的,也跟刘帅脱不了干系!
明天,还是得从刘帅入手查起!
在破房子里将就了一晚,第二天天还没亮,赵飞宇就出了门。
这是他在道观养成的习惯,每天早起五公里。
只是这具身体稍微差了一些,只跑了三公里,就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没办法,只得半走半跑的往回走,打算去刘艺家蹭顿饭吃。
“那是……”
走到半路,赵飞宇双眼一眯,看向不远处。
这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孩儿,一米六左右的个头,穿着一身粗布衣服,打扮如村妇,却掩盖不了她靓丽的容颜。
此时正用扁担挑着两小桶水,随着扁担“吱悠悠”的颤,颤动了那两座傲徕峰,更颤进了赵飞宇的心里。
寡姐,马瑛雪!
马瑛雪,是七年前嫁到石泉村的。
这是个苦命的女人,但更多的人说她是专克男人的扫把星!
她大婚当天,忙活一天,刚把客人送走准备进洞房,老公牛晓波太激动,还没办正事儿就心脏病发作,撒手人寰!
白发人送黑发人,公爹牛大柱,一时想不开,第二天就进了ICU,抢救了两天,追他儿子去了。
本来就是爷俩相依为命,这下送走俩,牛家的财产,相应的也就被马瑛雪给继承了。
除了十几万存款之外,还有一个山头的樱桃园,以及散养在山头的一百多只老母鸡。
这马瑛雪,这会儿正挑着两桶水往家里走。
虽然平时住在山上,但偶尔也回来住两天,山上的山泉水,好喝。
“汪汪汪……”
“哪里来的狗啊,滚开!”
赵飞宇正在欣赏,突然从巷子里窜出一只大黄狗冲向马瑛雪,马瑛雪小脸儿一黄,这就打算驱赶。
好巧不巧,只听“咔嚓”一声,狗嘴即将咬上马瑛雪,扁担断了,水桶正好砸在狗脖子上。
大黄狗,死了!
“阿黄!”马瑛雪惊魂未定,只听一声大吼,五六个小青年从巷子里冲了出来。
为首青年上去抚摸着大黄狗,指着马瑛叫道:“你谋杀了我的阿黄?!”
“这是个意外!”马瑛雪一怔,立马解释道,“是它差点咬到我,扁担断了,水桶砸死的它,跟我没关系啊!”
“你还狡辩?”青年怒喝道,“我告诉你,这是一条拉布拉多猎犬,我买的时候价值五千块,我养了这几年,少说也花了四五千,你要是赔给我一万,这事儿也就算了!否则……”
“否则什么?”马瑛雪攥拳问道。
“否则,肉偿!”青年喝道。
“你!”马瑛雪身子一颤,怒声喝道,“王小虎,你少讹人,一条狗,还是在意外下死的,我没怪你吓着我,你却倒打一耙?”
“我告诉你,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就算报警,也是我有理!”王小虎舔了舔嘴唇,嘿嘿笑着说道,“马瑛雪,既然你不想拿钱,那就只有第二个选择了,嘿嘿,这是你自愿的,可怪不得别人。”
“你……你敢!”马瑛雪吓了一跳。
这可是村长的独子,在村子里绝对是一霸,几乎没有人不怕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