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没想到她会找自己,漆黑的瞳仁里目光清澈,又掺着几分邪意。
他勾唇,“沈宴夏,你有事?”
她是怕了他了?
付槿眼眸轻眨,斟酌着措辞开口:“有件事情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解释一下。”
“你说。”赵越难得耐下心思听一个人说话。
付槿抿着唇,“你那么讨厌我是不是因为上次你打架那事?”
她话音徒然落下,赵越眸光轻晃,背脊上的伤疤似乎又在隐隐作痛。
赵越收了唇边的笑意,甚至眸子里也浸了几分寒。
“好了,不用说了。”
赵越直接堵住了付槿后面的那些话。
“沈宴夏,我没工夫听你辩解。”
“讨厌就是讨厌,你永远也改变不了我对你的看法——”
“以后……少出现在我面前。”
赵越眸色深沉,转身就走。
付槿愣在原地,赵越的背影越走越远。他唯恐避之不及,步履匆匆,一个转身就上了教学楼。
付槿拉紧了书包带,今天的书包重了些,因为她装了一瓶牛奶给他。
她还以为他能听她解释完,然后她再把这瓶牛奶给他。
付槿心不在焉的回了班级,从书包里抽出书的时候,牛奶不小心掉到地上。
小同桌顺手帮她捡起,“宴夏,你今天怎么还带了牛奶呀?”
付槿在神游,还是小同桌晃了晃她,才回过神来:“啊?”
“我说宴夏你是怎么了?一大早就心神不宁的,你是不是有什么烦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