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简直可爱软萌到爆。
一边的齐家爷孙俩,看得眼睛发亮。
特别是齐仕,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见到团子就想凑她身边去。
十一二岁的小少年,已经有了羞耻心,为自己那念头悄悄红了耳朵。
秦封揉了揉团子发顶,把团子抱起来按进怀里,杜绝了白苏的视线。
他冷声说:“好狗不挡道。”
话罢,脚步一转就要从一边离开。
“等等!”齐宏愿慌忙开口。
秦封驻足:“原来是香道协会的齐老,失敬。”
齐宏愿扬眉,秦封竟然认得他,那比赛的事十有bā • jiǔ稳当了。
他心里打着小九九,斟酌着语句,准备自然的、顺当的、不过热络又不疏离的想和秦封拉上关系。
然而,白苏冷嗤道:“齐老,你别被他蒙骗了。”
齐宏愿有点懵,他看看孙子齐仕,孙子也很茫然。
这话从何说起?
白苏又说:“他一定早就知道,我会来酒店找齐老您,所以故意蹲守着,他是想要利用您东山再起,把您当跳板吸血。”
齐老:“……”
他眼神晦涩得看白苏一眼,心里门清。
秦封扬下颌冷笑,凤眸幽深沉沉,尽管心头暴戾在叫嚣,但他不想当着团子面再失控。
秦封准备走人。
哪知道,小团子不干了。
她挥着粉嫩嫩的小拳头:“爸爸才没有,爸爸是带濛濛来买漂亮小裙子,还要去游乐场的,大坏蛋说谎话,要长长鼻子。”
白苏斜团子一眼:“哼,那怎么解释,我在哪他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