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亲了团子小脸一口:“听宝宝的,爸爸一定当最厉害的那个。”
父女两人,被互相感染,竟还真有些热血沸腾的比赛感觉了。
“哼。”远处的King看到这幕,轻蔑地冷笑了声。
电子设备被收缴前,他走到一边拨了视频电话出去。
人前不可一世的少年,此时盯着视频电话拨打的界面,竟是紧张地轻咳两声,不自觉地挺直了背脊。
“嘟”电话一接通,手机屏幕上,光亮乍现,显示出一张极致俊美的脸。
男人似乎才睡醒,狭长的凤眸慵慵懒懒,松垮的睡袍往两边散开,露出靡颜腻理的玉色锁骨,微微内陷的流线形状,映出深浅不一的光影,只一眼就能勾的人面红耳赤。
King连忙垂下视线,小狼狗的尖耳朵都乖乖耷下一半。
他喊了声:“师父,我……我打扰到您休息了吗?”
郁一臣从鼻腔里哼出个气音,听到比赛现场吵闹的声音,适才清醒过来。
他起身,视频一阵晃动:“什么事?”
King瞄了眼远处的江淮说:“我在这里看到那个蹭师父热度的十八线糊咖了,他好像代表华国参加这届速降比赛。”
郁一臣一顿:“江淮?”
“是他,”King撇嘴,“师父,这个人不知天高地厚,我会帮您好好教训他的。”
闻言,郁一臣看King的眼神,蓦地就古怪微妙起来。
King想起最近网络上看到的新闻,就很为师父愤愤不平。
他的师父,脾气那么孤冷的一个人,这些年除了拍戏,其他任何东西都不关心。
师父那么有实力,都那么低调了,这还被个恶心的人蹭着热度吸血,想想就膈应。
血气方刚的少年,未受社会的磋磨毒打,视野之中的世界非黑既白。
他骄傲地抬起下巴说:“师父放心,只要他能进入决赛,我一定会用师父从前教我的速降技巧打败他,滚轮朝他脸上碾。”
少年紧了紧拳头,又隔空狠狠盯了江淮一眼,似乎迫不及待想快点进入决赛。
郁一臣点点头:“教训教训也行,今天是初赛吧?螳螂山天气适合比赛吗?”
对师父的问话,King自然毕恭毕敬回答:“天气晴朗,山道干燥没有潮湿的路面,很适合比赛的师父。”
闻言,郁一臣意味深长地道了句:“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多做点准备,指不定一会就刮风下雨了。”
单纯的少年感动坏了,他是种子选手不用参加初赛,可是师父爱屋及乌,还谆谆提醒他要队友们多做准备。
噫呜呜噫,师父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