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要太棒!
小黑:“父皇万岁!”
他吼完就兴冲冲跑了,皇帝背着手看着他背影,嫌弃地轻嗤一声。
儿子跟女儿,果然还是软萌萌的小乖更可爱。
——
行刑场上,痛苦的惨叫哀嚎声不断。
监刑的太后,听着字字句句心痛如刀绞,只恨不得跟皇孙孙一同去了。
然,皇帝是不会让她死了!
想死都死不了,这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太后龇牙裂目,痛苦到无以复加,最后流下血泪。
她嫡亲的皇孙孙,天家最正统的嫡出血脉!
就这么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太后恨毒了皇帝,只恨不能将皇帝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啊啊啊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四皇子哀求着,已经毫无尊严,只求速死给个痛快。
但行刑的刽子手,严格按照凌迟的标准,该割一片皮肉决计不会割成两块。
薄薄的皮肉,透明得如同生鱼片,被盛放在白瓷托盘里。
四皇子的脚下,已经流了一汪鲜血。
午时,冬阳烈艳,可不带半分的暖意,反而让人背心发寒。
“太后,”行刑官端着木质托盘,到帘轿面前,双手呈上,“陛下说了,这个东西必须要太后亲眼看看。”
太后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扬手就要打翻托盘。
旁边的宫娥眼疾手快,左右两人按住太后,强迫她必须看。
另一大宫娥接过托盘,拿起玉盅凑到太后面前:“太后娘娘,请过目。”
巴掌大的玉盅里,指甲盖大小一团眉心肉,血淋淋的血腥又作呕。
“呕!”太后闭上眼睛,压住呕意嗓音嘶哑,“拿开!给哀家拿开!”
然,宫娥并不允许。
两人用手硬生生掰开太后眼皮,大宫娥拿银签子挑起那团眉心肉,放到太后面前非要她看清楚了。
大宫娥:“太后娘娘,陛下说了,这是四皇子的眉心肉,你好生看清楚,省得忘了以前的事。”
太后脸色发白,再撑不住,偏头就干吐了出来。
大宫娥轻笑了声:“太后娘娘吐什么呢?这难道不是您嫡亲孙孙的眉心肉吗?它是如何剜下来的,娘娘应该比谁都清楚,毕竟您最擅长了。”
闻言,太后缓缓抬起头来,双目赤红地盯着大宫娥。
太后:“贱婢放肆,谁给你胆子这样跟哀家说话!”
大宫娥笑意更浓了,她让人牵来一条饥肠辘辘的狼狗:“自然是陛下给的胆子了。”
说完,她当着太后的面,将那小坨四皇子的眉心肉丢给狗吃了。
太后娇躯颤抖,五脏六腑都在翻滚。
大宫娥:“太后记起来了吗?当年咱们陛下的观音痣眉心肉,您也是这样丢给狗吃的呀。”
“呕!”太后再次吐了出来。
观音痣!观音痣!
她这一生,所有悲剧的来源,就是养了个眉心生观音痣的孩子。
她痛恨观音痣!
不大一会,行刑场上的惨叫声小了,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却浓了。
太后心尖一颤,莫非她的皇孙孙……去了?
外面,初初入主东宫的小黑,围着四皇子走了一圈。
他脸上浮起疑惑,既是同类为何感应不到同类的气息?
片刻后,小黑将手放四皇子唯一完好的头皮上,闭眼吸收。
气若游丝的四皇子睁眼,有气无力地说:“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小黑猛地睁眼,表情难看:“你是谁?”
骗子!
说好的食物呢?四皇子身上根本就没有半点同类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