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出来啊。”赵海军一阵无语。
“这不是都知道了?”赵海川道。
“那也不许说。”
“有啥不许说的,对了,你那个事儿上耽误不?”赵海川问道。
结果把赵海军问的脸都黑了,他现在伤口还没长好,要想办事得一个多月。这他哪里知道耽误不耽误?
“我哪知道,你问这个有什么用。”一边往回走兄弟一边说着话。
“我想等英子生下了孩子之后也做,省着她受罪了。平时,她还爱跑外,比我还忙。”
赵海军停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哥没有想到他也有这样的打算。
可是,他突然间开口道:“你想的是不是早了点,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啊。”
赵海川就觉得有一只无形的小箭嗖一声射中了心脏部位,他真的已经很努力了,没有那也不能怪他啊。毕竟已经找大夫给摸过脉了,说他啥毛病也没有。
一下子就好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儿了。
赵母很容易就看出二儿子的低落,就问赵海军道:“你二哥是不是有啥心事啊,看着不太精神的样子。”
“他就那样。”赵海军打击完人和没事儿人似的进屋了,洗手吃饭。
大家正吃着饭呢,第一场春雨也下起来了。
要说起来今年下雨有点晚,赵父道:“怕不是一个好年头儿啊,才下雨,这地里的庄稼只怕种进去好些天了。”
“今年可能是个大旱年头儿啊。”赵母也道。
八几年的时候确实有个大旱年,几乎北方所有的地方都旱,就是那一年开始实行浇地保苗儿的。应该就是今年吧,不过好像当时好多地方都失收了,然后那年似乎好多单位都出去帮忙打井了。
赵海军前世的时候也去过,纯粹是帮忙。那时候就算是私营的厂子或是建筑队也要去帮助农民打深水井的,毕竟要是不打庄稼就颗粒无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