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这些,李骰子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带着水晶碎片的冷琦,嘴里还是那句话:“回来以后,我特意查了查有关那东西的消息,结果还真的查到了一些信息。那玩意其实不是玉,而是一种水晶,据说年代非常久远,还带着古老的诅咒。
秃爷你是土夫子出身,知道有些事情也不能完全信封科学,这世界上什么邪门歪道的事情都有。咱出来走南闯北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多赚点钱以后能好吃好喝好生活的享受一辈子。可前提是得活着,只有活着才能去享受这份结果,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从李骰子的话语当中,我们能听的出来,他虽然因为好奇对水晶碎片进行了调查,却调查的并不完全,也是处于一知半解的地步,只知道这东西不吉利,怀疑他们团队的全军覆没也与其有关,于是便听了小玲当时的奉劝,再次见到,避而远之。
光头点点头,拍拍李骰子肩膀:“你不用担心,我们这都是从古玩市场上淘来的倒手货,十之bā • jiǔ是仿品,觉着做的精细才给收了。你说的那什么邪乎的碎片,跟这一点都不挨边,来来来,喝酒喝酒。你小子现在能耐了,可得好好跟爷念叨念叨,对了,国外的妞,是不是都胸挺屁股大……”
找了个借口将话题岔开,几人便再也不提水晶碎片的事情,光头和李骰子聊了许多以前的事情,一直喝到快凌晨,李骰子才意犹未尽的起身离开,约好了等回去以后找个地方再好好的聚一聚,也算跟我们正式认识一下。
虽然水晶碎片的话题已经过去半天,但我们的心里其实一直在默默的琢磨着。李骰子前脚一走,几个人立刻心照不宣的聚在一起。骨头抬了抬眼皮,开口问道:“刚才李骰子讲的事,你们都是咋想的?”
光头应声道:“李骰子这人虽然和他老爹一样不着调,但人还算靠谱,以我们的关系,他的话应该不假。事情肯定真实发生过,只是当初雇佣他们那支所谓的考察队所寻找的东西到底是不是水晶碎片尚且未知,也无从查证。等明天我再找机会跟他聊聊,看看还能不能问出些有用的东西来。”
时至深夜,几个人早已困的眼皮打颤,从出发去往崂山开始,连续几天下来我们几乎就算没怎么休息,更别说睡一个安稳觉。此时此刻躺在温暖的火炕上,顿时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惬意感所包围,这时候,就算是天塌了我也不愿意再爬起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虽然睡的很香,但并不算安稳,我又梦到了那只神秘的黑色狐狸,在某个空间里,它和我相互对视,一双三角形的小眼睛时而发黑时而发青,深邃的瞳孔里好像埋藏着许多未知的秘密……
早晨七点多,一阵沉闷且响亮的声音将我们吵醒,那是螺旋桨的声音,田黑联系的直升机来接我们回去了。几个人懒洋洋的从火炕上爬起来,打着哈气走到屋外,正看见一架蓝白相间的救援直升机停落在村子中心那块较为宽敞的平地上面,两个人陆续下来,和已经等候在旁边的田黑等人相互汇合。
简单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田黑李骰子带着一部分人以及欧阳沐和我们先行登上直升机开始返程,剩下的人则等待下一趟直升机过来。
休息一晚上,大家的气色都恢复了许多,欧阳沐前后左右都有人保护,坐在那些雇佣兵中间,眼神却直直的看着我们几个发呆,不知道是对这趟经历心有余悸,还是知道回去以后即将和我们分开所以依依不舍。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直升机在一个半大的小城里降落,旁边早有一辆吉普车等候。我们从直升机转站到吉普车上去往当地机场,不知道欧阳非竹动用了什么关系,几个人全程没有进行正常登机时的检查工作,吉普车到了机场以后直接就开到了飞机旁边,由田黑带着我们上了飞机。
飞机不大,不知道是什么型号,但很明显是私人飞机,里面布置的奢华大气,红酒饮料,蛋糕牛排一应俱全,有四个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男子在里面接应。骨头见状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他们也真有意思,在飞机里边还戴着墨镜,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整的跟hēi • shè • huì似的……”
飞行时间两个小时,上午十点多飞机安全到达目的地,还没等降落光头就已经认了出来:“这是……到北京了?”
飞机外面,欧阳非竹已经等候多时,几个人从飞机里出来,欧阳沐直接就红了眼圈,像个小兔子一样扑进欧阳非竹的怀里轻声抽泣,欧阳非竹也是一脸的疼惜,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了几句,随后让人护着她先坐进了车里,转过身子再见到我们,脸上又堆起了那种半真半假的笑容:“几位小兄弟,辛苦辛苦,你们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沐儿这次能平安回来,多亏了几位,看来当初我找你们护送,的确是选对了人!”
光头一歪脑袋:“咱哥们讲的就是一个‘义’字,答应的事情拼了命也得办好。只不过咱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这趟事情出的,让哥几个差点丢了性命不说,我在埃及金字塔里淘弄的那点古董全都丢的丢碎的碎了,你看看是不是得适当的补偿补偿?”
欧阳非竹哈哈一笑:“光头兄弟放心,古董有价,沐儿的命是无价的,你们把她给安全的带了回来,我肯定得好好感谢一番。家里酒菜已经准备好,咱们移步上车,回去边吃边聊?”
欧元非竹对我们十分大方,现在经历了崂山这趟事情,关系更是显得又近了一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着他的目的并不单纯,在那种似真似假的笑容背后还隐藏着其他不为人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