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听冷队长说,这个黑苗灵药不仅可解百毒,还能美容养颜呢。焦哥,你有没有觉得我今天皮肤特别光滑、水嫩?”曹雪琴指着自己的脸颊,问焦寿。
“嘿嘿,确实挺好的!就像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水灵灵的大葡萄。”焦寿咧咧嘴尴尬的挤出这么一句。
“好了!收拾收拾我们出发吧。今天上午不仅要翻越昆仑山玉珠峰,还要进入可可西里,路途还长着呢。”罗罡站起身,准备去检查车辆。
20分钟后……
我依旧和坤弥沙,还有司马楠伊挤在一辆卡车上,紧跟在罗罡的车后面行驶。
“司马,你觉得昨天晚上曹雪琴变得那么恐怖,然后又用德语说自己是内斯特·阿道夫,这件事是不是有些离奇。据我所知,曹雪琴的俄语非常好,英语也不错,但是她一点也不会德语。这个在她进入5007研究室之前,我们的同事就会做细致的调查,然后形成一份关于她,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档案。”
“你们5007所这么厉害,怎么听起来像是抗战时期的地下工作者。”司马楠伊说道。
“额~这个嘛~其实我们所只是研究一些超自然现象,并处理全国各地的这种超自然突发情况而已。多了我也不方便将,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们所有的工作都是为了让老百姓过上幸福生活。”我坦诚地对司马楠伊说道。
“那么你们5007所对于鬼魂或者记忆,这类虚无缥缈的东西是否有研究?或者有一些独到的见解?”司马楠伊提出了一个让我惊讶不已的话题。
“这个嘛……”还没等我说出口,他便开口说道,“冷队长,你还记得你和我说过得,假如石头也有生命的理论吗?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每个人的记忆、思想、精神等等这类无法被正常人看到,也无法被仪器检测到的东西,其实可以看做是一种能量,比如记忆和思想,他们就是有脑细胞之间发出微弱的生物电讯号,形成的一种关联状态,通过这种电讯号,大脑可以将信息传输给身体、内脏等不同的器官。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嗯,我大概听得懂,就像一台发电机,连着一些机器一样,你往哪通电,哪就开始运转。是这个意思吗?”我回应道。
“可以这样简单的理解,如果把记忆、思想、精神偶看成一种能量,而且这种能连似乎又与已经死了的内斯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第一,这内斯特·阿道夫的尸体里也寄生着一条蓝斑蚺;第二,曹雪琴也是被蓝斑蚺咬伤后,出现了这种症状;第三,蓝斑蚺对电流这种能量是极度渴望的,而且它们不仅会能吸收电流还嫩存储电流。所以,我感肯定昨天曹雪琴出现的诡异行为,绝对和这神秘蓝斑蚺有脱不开的关系!”司马楠伊一边推理,一边肯迪的说道。
“那么,如果曹雪琴和内斯特中间的纽带是蓝斑蚺,那么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蓝斑蚺如何保存或传递内斯特的记忆、思想呢?因为他们两个人身上的蓝斑蚺并不是一条。”我又将我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哈哈,这个还不简单,如果蓝斑蚺之间也能互相交换电流或能量呢?”司马楠伊反问道。
我心中大惊,细思极恐,感慨道:“如果这简单的爬行动物都有这么高效的信息传输功能,那它们的智商是否也已经达到了一种新的高度?”
“这个你不用担心,在昆虫与动物里有很多类似的例子,比如说,蚂蚁通过身上的腺体,可以分泌出不同的化学物质,而这些不同成分的化学物质,分别指代着不同的通讯信号,有的是指发现食物,有的是指发现危险,有的是指进攻等等,它们通过识别化学物质的气味,来答道互相交流的目的。但是这些功能,都属于生物的本能,并不是他们的智商所控制的。”司马楠伊听到我的感慨后,解释道。
“其实我现在的担心的是,经过我的研究发现,动物的记忆会随着能量在细胞间交换过程的发生,在细胞内的某些物质上留下痕迹。就好比大卡车开过泥泞的路面,会留下车辙一样。而这种痕迹,有可能会影响生物个体的某些行为,比如说记忆、感知、身体新陈代谢等。”司马楠伊强调道。
“什么?”我似乎不相信我耳朵听到的,更愿意觉得是我没听懂他深奥的理论,我强忍住情绪,问道他:“你的意思是有可能蓝斑蚺携带着的内斯特·阿道夫的生物能量,会影响或改变曹雪琴的身体,说的严重一点,就是会占据她的身体?”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静观其变,伺机而动了。不过我建议,这个事还是别让曹雪琴同志她本人知道,其他人知道的越少越好。”司马无奈的说道。
我懂你的意思:“一方面是保持我们探险队的团结,不要让大家心生猜忌,另一方面是为了让曹雪琴不要有心里压力,这样也不会影响她的工作。”
“嗯!”司马楠伊应了一声,不在说话,继续开着车,这时,我们俩中间的坤弥沙,早就从一上车的昏昏欲睡,变成了鼾声大作,我心想这孩子才十九岁,而且还这么瘦弱,怎么跟焦老师那个死胖子有的一拼。
车子行驶的不是很快,大约也就40迈的速度,蜿蜒曲折的盘山路似乎在这个季节更加泥泞了,不止是山上的冰雪融化,顺着山体流过盘山路,最后汇入山涧中的河流里,更多的是由于蒸发,产生的大朵大朵的白云,浮在半山腰,时不时地就会下一场过云雨,看来这青藏高原的雨季到了。
3个多小时的车程后,我们终于到达了玉珠峰的垭口,罗罡将头车停在垭口边上的空草地上,打着双闪示意我们都停车。
这时,由于我们的看卡车装载的货物比较多,所以停车的时候有些惯性,正在熟睡的坤弥沙被这车斗子的惯性一推,整个人稳准狠地撞在了手扶箱的铁皮上,“咚!”地一声闷响!
当坤弥沙捂着额头,望向车外的时候,他感慨道:“好美的雪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