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能力去验证《秘记》真伪。
未来之事千千万,任何决议都有可能引发变化。
正常而言,未来之事难有人预测准确。
但放弃枝叶,只遵循脉络主经脉,从宏观方面去推测,或许又有人能看出部分端倪。
但公孙举知晓自己老师的那点本事,浑然不清楚王福畴怎么就有这种大动作。
“定襄道行军大总管李靖答应帮我们美言几句,徐大都督也愿意帮咱们开口,他还递消息,让我和太子……”
“有着两位助力开口,必然事半功倍,但太子?”
“除非他有治愈腿的方法,又或能忍受较之金雕爪要差的腿,否则主动性在咱们身上,他多少要承一份情。”
“妖力迷幻神智,这种事有后患,需要太子保证不做追究,甚至需要陛下认可。”
“必须的,我肯定不会随意显摆这种东西。”
“咱们大唐真的只能传三代?”
“李淳风观望龙气时是这么说,但我也不知道靠不靠谱!”
“这帮贼道相师,每次都用信则灵,不信则无来打发人,让人捉摸不定。”
公孙举目光不断闪烁,他显然徘徊在相信与不信之中,心下一时难以确定。
“大势难挡,若将来真的只能传三代,就不能过于站队了。”
公孙举喃喃。
从王福畴开始,他们的派系便是中立。
中立派明哲保身,但出了问题帮腔的人也少。
朝堂上愿意保王福畴的人不多。
公孙举不乏一些私下动作,但在此时,他亦敏锐觉察到要停下来,不能再搅动浑水。
无法追查《秘记》的源头,他更难去追踪李淳风观看龙气时的推测。
“因势而谋,应势而动,顺势而为!”
在变革之中,固守和提前站队都可能导致灭顶之灾,甚至于权位越高越如此。
总有人可以进行取代,也便难于保全自身。
公孙举长长吁出一口气。
他显然有了一些初步的想法。
与此同时,他亦叮嘱李鸿儒,莫要在一些事件中牵涉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