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道家的傅人君也表示了赞同。
“不事生产,每日在寺庙和道观中哄人向善骗钱,这就是你们所说的信仰?”李鸿儒问道。
“您不能单单看这方面,心灵上的抚慰是很重要的事情,那只是他们劳动的报酬”慈航道人劝道。
“大唐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者甚众,还信什么佛与道……”
李鸿儒回呛上一声,但随即又在录事册上点了一笔。
这些观点论点涉及儒道释的信仰之争。
道家的道观和释家的庙宇,以及儒家的学堂是一桩扯不完的皮。
道观和庙宇要人行财,但学堂也要交费才能不断学习,诸多人更是在读圣贤书上投入不菲。
若是说这些圣贤之书对普通人有什么大作用,大抵只是让人识了字,而后能说一些之乎者也的腐儒理论。
而念道经和佛经同样能识字,也同样也能让聪慧者修行上进。
若将诸多儒家的教学者看成道士与和尚,用知识在获取钱财,这种分类并无多少区别。
只是儒家占据了正统,又掌管工农商贸和军队,更有晋升的通道,才显得儒家知识更为有用。
如阿鼻国之类的佛国,理念不同也照样能运转。
眼见慈航道人还有说教和辩驳的势头,李鸿儒随即止住了嘴。
他也不能更改什么,这种扯皮会毫无意义。
只是在大唐存活,就必须遵守大唐的儒家规则。
释家如此,道家也是如此。
谁也别想对谁洗脑。
“我已知你言,你可还有什么要说?”李鸿儒问向慈航道人。
“李录事居于太子身侧,务必提醒太子行善,只有时时行善,不做妄念之想,他才可能坐稳大唐的江山!”
“行!”
“我总感觉你有些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