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山的儿子住在西边的厢房,黄太医拎着药箱走到门口后就让其他人都等在外面,他自己带着面巾进了屋给燕南山的儿子看诊。
燕南山这儿子才五岁,长的虎头虎脑,养的很好,平日里从不生病,现在突然染了疫症,燕南山的妻子三娘这才着急上火。
很快黄太医就从厢房里出来了,给三娘留了一小包药,让三娘先给孩子煎了服用,孩子的情况不是很严重,今明两日先等等,等这两日布坊那边修整好了,叫三娘将孩子送到布坊去医治,若是不放心孩子一个人,到时候三娘可留在布坊陪着孩子。
这边安置好了燕南山的儿子,又安抚了三娘,一行人就在燕南山的带领下去西城的布坊。
布坊离这里两刻钟的距离,并不远,一群人是走着去的。
等离布坊不远的时候,沈千歌眉心就拧了起来,萧竞抽了抽鼻子,低声道:“这附近是什么味,有些难闻。”
沈千歌扫了萧竞一眼,萧竞立马闭嘴。
等一行人到了布坊门前,这股难闻的味道更清晰了,这时候,大家基本确定难闻的味道就是从布坊里传出来的。
燕南山苦笑道:“六爷,黄大夫,就是这里了。”说完,他上前在大门上三长两短的敲了几下。
片刻后,有人从里面将门打开了。
开门的是个年纪大的老汉,在看到门口一群陌生人后,眼神立马警惕起来,直到看到走到人群前的燕南山,他紧绷的神情才稍稍放松。
“燕大,这些人是谁?”
“老叔,你别担心,他们都是我带过来帮忙的,这位是六爷,这位是黄大夫。”、
被燕南山称作老书的老人连忙向沈千歌和黄太医行礼,并让开路让他们进来。
燕南山边请人进来边问,“老叔,齐大夫呢?”
老叔叹了口气,“在后院的药房呢!”
燕南山点点头,“老叔,您自己去忙吧,我带着六爷黄大夫转转。”
老书点点头自己离开了。